第二天,沈涼起了個大早,特地穿了身活動裝,綁了根辮子早早出門,肖寒看她出門,眼皮一向在跳,總有不好的預感。

周蘇藍訝然,看她神情不像有假,竟然真的失憶了,連她都不認得了,她笑了笑,說道:“我是肖寒從小到大的好朋友周蘇藍。”

“你胡叔叔找朋友時看到,和你爸談天時說的,混鬨!周蘇藍是趙陽的未婚妻,你還嫌本身委曲受的少是嗎?”

“又如何回事?”

“……”

他抿了口咖啡,笑著說:“冇事,我甚麼時候生過你的氣,你們冇事就好。”

肖寒眉頭擰成結,看她青蛙一樣跳出門去,他抱回被子重新躺歸去,他晚昨剛量的體重,分毫未增,想坑他,彆做夢了!

這話就重了,如何聽都不是偶然的,沈涼靠在床上,慢悠悠地說:“冇體例,誰讓我和他是伉儷呢?我就是他的任務,我們伉儷之間的事,外人是不會明白的。”

“跑甚麼啊,我都這把年紀了,我是擔憂你暈倒。”

沈涼伸展了下腰肢,淩晨,氛圍中帶著薄霧的濕涼,陽光都蒙上一層煙色,她慢悠悠在小區裡跑動,俄然停下腳步回過甚去,與楚瑛碰個劈麵。

沈涼上樓去,楚瑛表示肖寒坐下,神采罕見的嚴厲起來,“你明天帶蘇藍去病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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