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老頭半張著嘴,嘴角流著涎水,暴露的牙床光禿禿的,兩顆又細又尖的牙齒,緩緩從牙床裡往外鑽。

伍博江一聽我說的環境,語氣立即嚴厲起來,讓我頓時去保衛科,把那怪老頭捆起來,並叮囑我帶上一些大蒜。

趙小玲冇有反應。

下一秒,怪老頭展開了眼睛,悄無聲氣地站了起來。

我說道:“你們這有冇有繩索,把他綁起來。”

科長上來製止我:“你在乾甚麼,拿蒜砸有甚麼用,還能砸暈不成?得拿棍子抽。”

我轉過身,看到趙小玲神采慘白,額頭掛了一層細汗,牙齒格格作響,兩眼浮泛發直,就像丟了魂兒一樣。

保安甲:“那你說咋個辦?”

我感受身後抓著我衣角的兩隻手拽得更緊了,欣喜道:“好了,冇事了,你把我衣服鬆開,勒得慌。”

我焦心問道:“那故鄉夥呢?”

“能如何辦?早晨燉了吃唄,公家的東西不能華侈嘛。用鹽焗的啊,味道搞重點。”科長對勁地吞雲吐霧。

瘦子從速蹲下來探怪老頭的呼吸。我說道:“死不了,恰好打在頸動脈的位置,阻斷腦部供血臨時暈了疇昔。”

保安甲說道:“要我說,還是搞輛麪包車,把他拖到彆的市往街邊一扔。”

趙小玲一看怪老頭撲來,早嚇得魂飛魄散,像個小鵪鶉敏捷躥到我身後,兩手從前麵抓著我的衣角瑟瑟顫栗。

名為小張的保安一臉竊喜:“恰好早晨做鹽焗雞用得上。”

趕到保衛科的時候,內裡幾個保安正在籌議著甚麼,保衛科科長則一臉愁雲,抽著煙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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