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落在正在低頭喝咖啡的李天賜頭上,大步上前,抓著他討人厭的黃色栗子頭,像拖狗一樣把他給拖到前台,將他的臉往桌麵上重重一磕,然後拿起咖啡杯子,接了幾滴鼻血,遞給停業員小妹,道:“現在能夠加冰了,感謝。”
我笑道:“也就是說由李天賜出,不消我出錢。那我就放心了。”
我笑道:“就憑那幾個雜碎,也敢動我。”
我提著刀一步步走向禿頂紋身。
我:“他如何不現身?冇見過這麼慫的,找人抨擊我,自個連麵都不露。你去把他叫過來。”
“啊?”
停業員小妹驚駭地看著我,不敢動。我眼睛一瞪,她顫抖地將杯子接了疇昔。
他捂著斷臂在地上轉動著,哀號不止。
一個禿頂紋身大漢道:“還挺聰明嘛。明天是斷手還是斷腿,你本身選吧。”
這一站就是一整天,傍晚放工的時候,我正想著早晨是不是再去裝神弄鬼一次,俄然一群彪形大漢攔住了我的來路,一向將我逼進一條冇人的冷巷子。
那些大漢撩開衣襬,抽出彆在腰上的砍刀,立即嗷嗷吼著向我砍過來。
禿頂紋身震驚地瞪大眼睛,收回淒厲的慘叫聲。
我將扯下來的手臂扔在地上,把手臂上握著的大砍刀拿在手上,恰好一小我揚刀向我劈麵砍來,我一道真元通過手心注入到砍刀上麵,刀鋒立即暴鳴不止,我揚刀與那小我的刀對擊,刺目標刀鋒等閒地將他的砍刀切為兩半,然後刀鋒餘勢不減,斬入他的肩膀,他的半個肩膀和手臂一起與身材分離。
我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李天賜叫你們來的?”
我心中一陣嘲笑,既然動刀子了,我也冇需求再留手。
李天賜麵色猙獰地看著我:“冇想到你能活著出來!”
我奸笑一聲:“如果不想死的話,就乖乖奉告我,李天賜在哪兒?”
禿頂紋身怒罵道:“怕甚麼,他就一小我,你們上去亂砍也能砍死他!”
前麵這兩招我並冇有動用真元。我單憑本身的力量,是不成能捏碎他的手骨的。我要讓他今後永久不能用拳頭打人!
“等一下,我要加點人血調味。”
禿頂紋身怒道:“你算個甚麼東西,竟然敢使喚我!”
“加冰嗎?”
我笑了一陣,道:“明天的事我不活力,真的。”
那些人一咬牙,又大呼著衝上來。我不再廢話,經脈中的真元如同沸騰的岩漿普通橫衝亂闖,那些強大的力量滲入進我的肌體,我整小我如同鬼怪普通,舞著沾著血漿的砍刀,刀鋒所到之處,皮開肉綻,骨頭斷裂,一條條手臂和一條條齊膝而斷的小腿,橫七豎八,滿地亂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