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丁將手放在安琪羅的肩膀上,深吸了口氣,“大多數人把信奉當作一種時髦的安排,可貴你仍然死守這份固執。對你的妻兒的死,你要看得遠些。或許換一種設法更輕易接管,就當作上帝讓你的妻兒替彆人免於車禍,這是至高無上的大善之舉。”
“我算不上一個好人,但我平生冇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向來冇有!你奉告我,為何上帝要獎懲我的妻兒?”
“這算不上是異教氣勢,也冇甚麼獵奇特的,”安琪羅不屑一顧地說道,“這個頂的設想仿效聖屍衣禮拜堂也不必然。”
這句話如同好天轟隆,一語中的。
“奧古斯丁不是基督徒,”安琪羅輕視地看著白蘭心,“這就是你要給我的本相?”
“有些人被視為被上帝選中的人,他們身上常常具有某些特彆之處,招惹他們必定會帶來災害,隻能唸咒語來彈壓死者的亡靈,製止本身肇事上身。”白蘭心頓了頓問道,“館長生前有甚麼仇家嗎?”
安琪羅接過木盒時感受它太輕了,這恐怕是個空盒,但他猜想奧古斯丁館長決然不會送他一個存錢罐,他迷惑地問道:“這個是乾甚麼用的?”
這句安撫雖是一種高貴的讚成,但對安琪羅而言倒是錐心之痛。
“哦,是嗎?”安琪羅收起了剛纔的笑容,一臉嚴厲的神采,“那麼,請你奉告另有一個甚麼身份?”
館長並不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這句話對安琪羅而言無異於毀滅性地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