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乾嗎在我身後?”
兩人鬨騰了一通,最後墨子軒被老頭死死的壓在地上,老頭放肆的問道:“小子,服了冇?”
“誰跟著你了?”墨子軒挺起腰桿說道,“通衢朝天各走半邊,我走我的你走你的。”
“你說的那麼大聲,怪我咯?”老頭說道,“另有,你說的那句‘蘇檸,嫁給我吧’。嘖嘖,好騷包啊,老頭子我滿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這個死老頭,跟著我搶我的買賣不說,還脫手打人,不曉得我還小麼?這麼欺負一個小孩子成心機麼?”
“你!”老頭被墨子軒的無恥震驚了。
“我說,你要再跟著我,我可就不客氣了啊。”老頭揮了揮拳頭,說道。
他實在是記不清今後的事情了,因為他學著老頭把剩下的酒一飲而儘以後,就啥也不曉得了……
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我說是傷就是傷,不可我們去病院查抄。”墨子軒叉著腰說道,“我看你也掏不起查抄費,不如給你打個折,八百如何樣?”
“一千塊?你擄掠啊!”老頭頓時跳了老高,“做人不要太無恥?我如何打你了?”
老頭看著比他還高半頭的墨子軒,感受滿身都不好了。
“還強大的內力,你咋不上天呢!”老頭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另有,你這是胎記曉得不?”
“我說你能不能說話不大喘氣?嚇死我了好不好,你也曉得我此人有弊端!如果不是因為你年紀大真的要打死你了!”墨子軒聽到老頭的後半句,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你這個老東西,不是你非要勸我喝的麼?我底子不喝酒的好不?你把我害成如許另有理了?”墨子軒不顧胃裡的疼痛,跳著腳罵道。
“我去你大爺的,老玩意,我TM恨死你了。”墨子軒吐著,嘴裡把老頭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誰在罵我啊?”老頭不曉得甚麼時候已經返來了,看著趴在地上吐的天昏地暗的墨子軒,笑著問道。
“然後你就朝著人家撲疇昔了。”老頭說道。
“你覺得我想啊,我還說你跟著我呢。”
“你跟著我乾嗎?”過了老半天,老頭才發明墨子軒一向在他身後跟著,手裡捧著個盆,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樣。
“放過你也不是不成以,我看你身上工夫不錯,把你的功法給我傳個百八十年的,就行了。”
“並且,你覺得你是直的是不是?說不定是彎的呢。”墨子軒暴露了詭異的笑容,老頭的盜汗嘩嘩的流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