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咱代表的但是江都將軍戚旭風,他但是五品大員,不來跟爾等湊熱烈也便罷了,若真是要來,如何也得坐到大人身邊,豈可在遠處就坐,若傳出去,難道傳言我海師營受人輕賤。”
而後,陳都尉公然誠懇多了,全部宴席都在單獨喝悶酒,一下席麵立馬灰溜溜逃遁,再不見蹤跡。
這武將略略拱手,徑直走近尉遲駿右邊的坐位,一副強盜本質看向坐位上的徐者林。
他一個大頭都尉,說出甚麼話尚且是醉話,哪怕放再響的屁,都到不了賢人耳朵裡,小人物人微言輕,不敷掛齒。
“末將一向都在想,若末將也有個賢人孃舅,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放在眼裡,可惜現在也太晚了。”
“許公慎言,將軍最不喜部下的兵被人輕賤,您這句丘八兵我就當冇聽到,若敢再提,那就休怪陳某小題大做,傳聞您的幫手博士曾當街唾罵海師營擾民,現在,他的舌頭可還在嘴裡?”
這,幾近是必輸的一條路。
陳都尉再如何傲慢,也不敢直接采納賢人的話,目睹嶽泉明如此雞賊,陳都尉憋得滿臉通紅,言語道:“都說你們這些文官蔫壞蔫壞,我還不信,我何時說過看不上賢人選的人,我等隻是感慨明公青年才俊,莫非這也有錯,我等身為賢人臣子,必當報效朝廷……”
而後,陳都尉再說甚麼話,就完整不管用了,一個兵頭子都不過七八品,如何能在江都宦海上弄潮胡言。
二品德登一聲陌刀相對,激起無數電光火花,他們誰都曉得禍首禍首是誰,反倒打不起來了。
“哎,哎,尉遲兄,我也冇想到會變成如許,我當時確有此意,隻是不曉得江都海師營環境如此龐大,我也是被賢人給矇騙了。”
”
尉遲駿微微鼓手,看向陳都尉:“陳都尉真脾氣,就是說了實話也不要緊,隻是,這些但是戚將軍的意義?”
老官還想再持續出言痛斥,立馬被身邊的官吏給壓下,嶽泉明略作扶額,歎了口氣:“罷了,徐公,本日陳都尉畢竟代表戚將軍,你且去再尋他席,讓了便是。”
陳都尉說的話實在痛快,同時,在場官員的眼睛也都變得晶亮,如同老獸碰到可貴一見的獵物,隻差陳都尉犯蠢承認是戚將軍之言,就能當庭發難。
這話殺人誅心,嶽泉明順著這武夫的話,直接抓住他話中深意,把意義都擺到明麵上,乃至請出賢人出來,一言鋒利,誰都不敢辯駁。
“本官二十又四,不知陳都尉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