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逗。”江寒煙捂著嘴不斷的笑,“這是發財了不肯帶我們一起發?”
“彆摸著摸動手摸錯了處所,大頭換成了小頭。”
“賤人,還覺得你不來了。”
“我靠,記恰當初寒煙斯斯文文的,如何畢業了這麼猛?”
“莊劍?不是說找不到他嗎?”
“還是和之前一樣,實在。”江寒煙說道。
江寒煙轉到莊劍身邊坐下,聽著他們談天,目光在莊劍身上打量著,透暴露迷惑的目光,不過比及莊劍看疇昔,她立馬就收了起來,笑著問道,“比來在忙甚麼?”
不過,這麼些年不見麵,有著寢室的乾係在,如何也顯得比彆人更加密切。
“還彆說,剃了禿頂真的很像。”五哥湊過來看看,“如果去掉雙下巴,把這肚子給減掉,瘦上那麼幾圈,走出去都能夠插手仿照秀了。”
“比來?”莊劍摸摸禿頂想了想,“冇甚麼事,前段時候和人打了幾架,現在每天窩在家裡養傷。”
五哥笑眯眯的拉著莊劍坐下,一邊幫他倒著茶,一邊隨口問道,“比來在那裡發財?還在本來的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