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劍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左手橫在地上,腦袋擱在上麵,瞪著眼睛看著他們這邊。
莊劍慘叫一聲,腳下踉蹌往前跌出幾步,轟的一下栽倒在地。
皮膚腐敗流出膿水,大個大個的水泡冒起又破裂掉。
“行了,一具屍身有甚麼好折騰的。”
莊劍一口氣掃光了煙霧,方纔嚥下去,神采刹時由淡淡的烏青轉成了烏黑。
中間幾個火伴漸漸走了過來,有人抬腳把莊劍踢翻過來,蹲下去,看著光溜溜的莊劍,皺著眉頭說道,“該死,這傢夥把洞天福地的符籙藏到那裡去了?”
抬腳踢飛一個修士,手臂揮動,把屍身當作鐵錘舞動,兩個靠得近的聽到不對,連頭都冇回,腳下一蹬,瞬息往前逃竄。
腳步踉蹌,手臂揮動,鐵錘吼怒飛旋,在身邊不斷轉動,擋住一波波的火球飛劍。
“看模樣死透了。”那人說道。
看到莊劍腳步不穩,連連栽入火焰裡,氛圍中又聞到一股刺鼻難聞的焦臭味,頓時那些修士鎮靜地狂喊。
“見鬼。”
甚麼解藥,甚麼救治,統統都隻是個騙局。
幾人目光敏捷轉了疇昔,有人想了起來,“方纔內裡另有人脫手,龍嶽西,必然是他。”
還彆說,這毒藥暗香撲鼻,又是紅色模樣,和方纔那種烏黑披髮著難聞氣味的毒丸全然分歧,輕鬆就把莊劍給裝了出來。
有人收回一道符咒,暴風飛卷,迅疾就把四周的火光給吹熄掉。
獨孤家的修士吐了口氣,敗壞下來,消弭了靈光罩,不滿的走疇昔踢了莊劍一腳,“這傢夥倒是熬得住,噴出來的汙血都把人毒死了他都不死,我這兩種毒藥混在一起,平凡人粘著就死,冇想到他還挺了半分鐘,也算是小我才了。”
“上,抓緊了進犯,彆讓他緩過氣。”
哢嚓。
地上那幾人看到煙霧被吸空,哀嚎一聲,落空了但願,體內靈力暴走,刹時毒發身亡,就留下幾灘烏黑惡臭。
莊劍痛得呲牙,不過昏沉的感受被劇痛刺激退去,人變得復甦很多。
空中上,莊劍俄然坐了起來,一隻手捏住一個修士的脖頸,那傢夥的頭顱歪到一邊,瞪著眼,已經冇了活力。
幾道劍光掠過,在身上拉出長長的血口,汙血飆射,差點把麵前的火焰都給澆熄掉。
這些傢夥假裝抵擋不住鐵錘,連連後退,把那幾個火伴丟給莊劍,比及毒血把人毒翻了,這纔是跳出來,藉著解毒的機遇倒是把另一種毒藥給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