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準了,一向都瞄著的。”司機苦著臉說道。
副駕老邁奸笑著,嘴裡不斷地噴著血,在地上抽搐了幾下,瞪著一雙眼睛盯著莊劍,再也冇有了聲音。
石塊吼怒著飛了疇昔,副駕本能的用槍擋在麵前側身想要遁藏,卻冇想到莊劍奮力一擲力量龐大非常,鋸短了的槍管被打中,刹時變了形狀,跟著石塊碎裂成幾塊,狠狠地打在他的胸口。
“不可了,跑不動了。”
副駕看著那邊不動的司機,麵孔扭曲著,俄然喊了一聲,翻身把莊劍給壓在地上。
莊劍看著指縫裡流淌出來的鮮血,聲音越來越小。
五連發漸漸的舉了起來,槍口顫抖著,晃來晃去,把莊劍和副駕的心都給吊起。
莊劍跌跌撞撞的跑著,感受胸口越來越痛,鮮血把身材都給染紅了,失血太多,人變得有些昏沉,腳步是越來越重。
在這荒郊田野,四周連小我影都冇有,就算是有人找到了這裡,恐怕他都因為失血過質變成了一具乾屍。
嘭,嘭。
身後槍聲不竭。
樹林內裡,三小我躺在地上,身上嘴裡冒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