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文娛訊息的記者。”一個紮著馬尾的女人把話筒伸到了莊劍嘴邊。
“來不及了,爸,遙控器啦?快把遙控器給我。”劉靜怡急吼吼的從劉爸手裡搶過遙控器。
董大山不作聲,擺擺手,擠開人群往場館走,前麵留下一大群迷惑的記者,有人敏捷的開端撥通電話扣問田徑錦標賽的事情,有人通過乾係找到了練習基地,刺探著黑幕。
“換鞋,換鞋,你媽明天賦拖的地。”劉爸倉猝說道。
莊劍側頭看了眼,中間的那張臉儘是橫肉,正宗的國字臉,伸手摸摸本身,如何都看不出有那點像,這傢夥,要滴眼藥水了。
“嗯,冇錯。”莊劍側頭看了一眼董大山,笑著說道,“在這裡我要感激董鍛練,冇有他,現在我還在扛麪粉。”
“你好,我是每日晨訊的記者,傳聞比賽前一天,舉重場館有人半夜在那邊練習,叨教是不是你?”一個戴著眼鏡的傢夥問道。
莊劍驚呆了,大聲說道,“誰?站出來?看我不踩死他。”
“能吃,力量大,跑得快,彆吵,讓我想想看,他另有甚麼不會的。”
哐啷。
“你好,我是太陽玉輪報的記者,起首恭喜你突破了天下記載,叨教你現在有甚麼感觸?”
“哎呀,褲襠藏雷有甚麼都雅的。”劉靜怡一邊緩慢的換台,一邊扭頭衝著房間裡喊道,“媽,媽,快點出來。”
“一人得道雞犬昇天,放心吧,到時候我會帶著你們一起的。”劉靜怡嘻嘻地笑。
劉媽從房裡走出來,責怪的說道,“這丫頭,都不曉得讓讓你爸的。”
“啊,痛,痛,痛,輕點啊。”劉爸呲牙咧嘴的喊了起來。
莊劍詫愕的看了阿誰被擠得花容失容的女孩一眼,“你不能問點彆的嗎?非得問點這類冇有油冇有鹽的題目?”
那邊還在數落著,劉爸嗖的一下站了起來,盯著螢幕,手顫抖的指著,不敢信賴的說道,“小莊?拿了冠軍?還破了天下記載?我靠,老婆,快點掐我一把,我絕對是在做夢。”
“傳聞你特彆能吃,和董鍛練是親戚乾係,他是為了節流炊事費纔是把你特招出來的,有冇有這回事?”
董大山臉黑了黑,這傢夥,不就是看錯了覺得他是搬運工,到了記者這裡也敢說出來,轉頭非得給他加大練習量不成。
“這個就不管我的事了。”劉靜怡笑嘻嘻的在客堂轉了一圈,“爸,你說我們要不要喝酒慶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