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叫停的。”錢哥在中間沉著臉說道,“要就是有人認輸,要不就是存亡危急脫手禁止,像現在如許還早得很。”
莊劍看得呆了,心臟嘭嘭的狠惡跳動,嚴峻得要命。
肩頭袖子被扯爛,鷹爪在手臂上劃過,留下幾道深深地創口,鮮血刹時就把手臂給染紅了。
撕拉。
有人敏捷的過來,扯開衣服,給他包紮著傷口,金總嘴角流著血,痛得呲牙咧嘴了,卻兩眼放光,衝動地拉著錢哥的手,“我們贏了,藥材也談妥了,哈哈,今後再也不消擔憂神鷹門了。”
暖流悄無聲氣流轉起來,肌肉微米級的跳動,敏捷的變得更加的瓷實緊密。
喉嚨發乾,腦筋都有些嗡嗡的亂響。
見血了。
嗤嗤嗤。
台上,十大掌門正各自聊著天,刹時停了下來,目光投向了莊劍。
何無道往前一步踏出,搶進金總的懷裡,伸手一抓,五根手指插進了金總的肚皮中。
“是嗎?該結束了。”金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