擀麪杖狠狠地打在大腿的內側,這內裡的肉可不吃打,刹時感受皮膚都要滲血出來。
“你不懂我懂,這個最簡樸了。”
莊劍一口氣吐了出來,神采通紅,鼓著眼睛,舌頭都吐了出來。
“用力繃緊了。”根叔喊道。
“滾粗,我是想要揍胖哥。”
拳頭平舉,紮好馬步,雙手雙腿被連連抽擊,雙臂高低閒逛,雙腿顫抖不止,勉強的保持著站立。
胖嬸轉頭偷偷地和根叔互換著眼色,藥膏往手裡塗抹得更多,搓動變得更加的有力起來。
“這你都不會?”胖嬸一邊搓著活血,一邊驚奇的看著他。
“憋氣,橫練就靠這一口氣,你吐出來,方纔這一棍就算是白打了,給我憋住了。”根叔喊道。
擀麪杖揮動,在後背上抽打出一條條紅十足的印記。
根叔今後退了一步,奸笑著,伸腳把莊劍的雙腿分開,一前一後紮了個弓步,兩根擀麪杖在手裡敲擊著,嗬嗬的笑。
“胖哥這回慘了,不過,看著根叔的模樣,如何我有種上去一試的打動?”另一個伴計說道。
“內側?”
啪啪啪。
“不要,不要啊。”莊劍慘叫著。
“那就剃好了,歸正小劍現在冇事情,女孩子也有了。”胖嬸乾脆的說道,“就如許定了,明天,嗯,明天你要去陪練,後天開端,我們加多一項鐵頭功。”
磨鍊足足停止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不等莊劍癱軟下去,胖嬸早就摩拳擦掌等著,一把抓著後頸窩將人提起了,按在牆上,接過根叔遞來的瓷瓶,把藥膏倒在手裡搓熱了,死命的往他背上搓動。
門口,兩個腦袋偷偷地探出來,嚴峻的看著。
莊劍赤著上身隻穿戴一條大短褲,憋著氣,握緊拳頭繃緊了肌肉,把雙臂往中間收攏,哈腰,後背往上弓起。
雙臂展開,頭今後微微揚起,收腹挺胸。
“根叔,那傢夥過幾天就走了,你不消如許磨鍊我的。”莊劍貼在牆上欲哭無淚,“我不想做一輩子的陪練。”
腋下是甚麼處所,身材庇護得最好的地點,比起大腿內側還要少的和外界打仗,一擀麪杖下去,頓時讓他眼淚都出來了。
雙臂不給落下,顫抖著舉在空中,根叔化身虐人狂魔,臉上帶著奸笑,那邊軟弱就照著那邊狠命的抽打。
“啊……,起火了。”
胖嬸在中間擺了小圓桌,瓜子糕點清茶一杯,翹著二郎腿,美滋滋的看著,不時的點評,“彆老是打這幾個處所,內側,內側很首要,橫練要每個處所都練到了,要不然被人抓住了罩門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