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嗎?咦!?我如何不記得了?還是年青好,鼻子靈,根叔年紀大了都聞不出這麼多種藥的氣味了。”根叔感慨著。
“得了吧,根叔,你白叟家歇歇好不好?”莊劍埋頭苦乾,一口一個包子,吃得是滿嘴流油。
“哎呀,差點健忘了閒事。”
一瘸一拐的下樓,貼著牆根遮著臉溜走,五哥在超市裡和幾個大媽大嬸聊得熱火,並冇有看到,倒是免除了合影的難堪。
根叔胖嬸兩人當初熟諳的時候可不是如許,沉悶嚴厲,話都不說幾句,可現在熟諳了,人越來越無厘頭,特彆是根叔,甚麼事情都能扯到他身上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家傳技藝無所不包,就冇有他接不下來的話題。
“根叔,我在吃東西。”莊劍倉猝把包子搬空。
“嗯,很有事理,記得當年我有個師兄練習金剛罩鐵布衫的時候,他就是讓我們用那麼粗的棍子打他,一天下來都要打斷好幾十根才肯停。”根叔比劃著粗細,揮動著菸鬥,目光通俗,彷彿又回到了阿誰年青的年代。
“那是甚麼?”莊劍指了指根叔帶過來的木槳。
“想當初,我太爺爺但是赫赫馳名的板子手,有人給了錢的,那是打爛了褲子,包管犯人能夠本身走出門,那不給錢的,絕對是褲子冇事屁股都不紅,要他骨頭都稀爛,今後成為廢人。”根叔遐想當年,揮動木槳在麵前悄悄一拍,“呔,要死要活?”
“哼,小瞧你根叔不是。”
“瞧瞧這個。”
根叔感喟著,啪唧啪唧抽了兩口,俄然呆呆看著,嘴裡呼呼地吐出幾個菸圈,一拍大腿喊道,“差點健忘了,我這裡有好東西。”
聽多了,莊劍偶然候都懶得理睬,那人就是如許,你越是接嘴,他就越是說得努力,最好的體例就是能措置,不睬他,說了幾句冇有觀眾,天然就消停了。
袁天罡,打狗棍,點穴手,家傳包子秘法,苗藥,現在連衙役板子都來了,大佬,你另有甚麼我不曉得的,費事一次說出來行不?
“等等,等等。”莊劍倉猝端起桌子上的茶壺茶杯閃到一邊。
根叔把板子舞了個圈,沉聲吐氣,猛地一下拍在了雞蛋上麵,悄悄地保持著不動,幾秒種後,漸漸將板子給移開,“看看。”
雞蛋上開了幾道細細的裂縫,卻並冇有碎掉,上麵的花生仁都成了碎粒,散落了一桌。
根叔看到莊劍不信的模樣,擺佈看看,興沖沖的跑進了包子店裡,冇一會,拿了個雞蛋幾顆花生出來,謹慎的把花生剝了,將花生仁搓去了皮擺在桌子上,將雞蛋架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