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動手機,莊劍和劉靜怡對望了一眼,倉猝加快駛向下一個目標。
主任冇有在乎,和他閒談了幾句後掛斷了電話。
劉靜怡邊走邊轉頭看,忍不住低聲說道,“這也太好賺了吧,這一下就是好幾萬到手,油錢就那一點點,太劃算了。”
“看甚麼看,討厭。”劉靜怡翻了個白眼,收了行動,有些難堪的扯著莊劍往裡走。
也就是接收香火這事匪夷所思,前麵趕疇昔檢察的也就是看到被摧毀的佛像,不管有冇有監控,有冇有人當場看到,莊劍行動隱蔽,以他的氣力,站得這麼近摧毀一尊幾米高的泥像輕鬆簡樸,誰都冇往這邊去想,也冇體例去遐想。
回到車邊,還冇開門,劉靜怡就聽到內裡喵嗚喵嗚的叫聲,倉猝撲上去拉開車門。
寺廟裡,幾人正取出錢來籌辦點燈,身邊俄然傳來一聲轟鳴,隨即大股的煙塵湧來,驚得他們倉促的逃出去,等站穩了轉頭再看,方纔還是金光閃閃的佛像,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堆的碎塊殘渣。
“我點一年,另有我這幾個朋友都要點燈,記得全數都打扣頭啊。”領頭的人大聲說道,“記得給我靠近佛祖的處所,彆拿那些遠的位置來亂來我。”
有了小貓,劉靜怡坐得生硬,一向悄悄地擼著它,貓冇醒她也冇動過,聽到莊劍一問,低頭細心看了看,感受小傢夥一時半會不會醒來,謹慎的挪開將它放在坐椅上,倉猝的跳下車,“我也去。”
“小怡,你是和我一起還是留在車上。”到了處所,莊劍停好車側頭問道。
莊劍聳聳肩,“賺的永久不感覺本身賺多了,那邊給錢的也就是求個心安,錢花得越多越是對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莫非你還覺得這幾小我想不到內裡的題目?”
“快吸快走。”劉靜怡把口罩拉上,悶聲悶氣的說道。
“油錢?你想多了。”莊劍笑著說道,“像是如許的不說每天都有,起碼隔天就來,如果各個都點燈,你奉告我大殿有多大,擺得下多少盞油燈?上麵又冇寫名字,轉頭誰來了都是這盞,油錢都不消耗。”
“不是吧?這都好幾萬了還這麼省?”劉靜怡不敢信賴。
短髮男人笑嗬嗬的應道,“放心,我這就給你看,對勁了我們再點燈。”
“你這是問財氣吧。”一個聲音從案桌前麵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