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重新迴歸朝廷，他必死無疑，一家長幼都會保不住。
而如果劉武真的跑了，那麼柳異化不管如何都是死路一條，燕國不會容下他了。
……
柳異化躬身站起，望著逐步遠去的背影，眼神中帶著龐大和震驚。
劉武問他的題目是，如果平州城丟了，他該何去何從？
劉武已經提早兩個月考慮後事了，而這也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這是多麼的天方夜譚，這又是多麼的大氣澎湃。
這是一個很難決定的題目。
他不是那種會扯謊的人，如果如彆人普通，誓死跟從劉武，那就要丟下他的平州城，流浪天下，了局能夠是生不如死。
柳異化猜不出他的設法，但是也是心中一顫。
“最多兩個月，燕國雄師就會攻入城下，我會帶著軍隊分開平州……”
他的語氣中帶著哀傷帶著希冀，不曉得為甚麼，他非常的必定，他現在獨一的但願就是劉武，而獨一能靠得住的就是劉武。
“我累了，先去睡一會，你請回吧。”說完此話，劉武起家擺了擺手便回身向著內殿而去。
而如果挑選對抗朝廷半年，先不說他能不能做到，就算真的做到了，那麼全部平州也就毀於一旦了。
兩條路都是死路，必死無疑的死路。
“不要了。”劉武淡定的話語讓他的心涼了一半。
劉武的神情一黯，那不是一種哀歎，也不是可惜，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冷酷。
挑選投奔朝廷，他的平州能夠會臨時保住了，而他的一家長幼，如果用他畢生的功德和戰績向朝廷討情，或許真的能夠網開一麵，饒過他一條老命，或者是百口長幼。
“微臣，誓死保衛平州。”沉默了一會兒，柳異化躬身說道。
“我如果把平州城丟了，你會如何？”
但是，讓柳異化真正在乎的是，劉武為何能如此淡定。
他如果誓死抵擋朝廷，就是和劉武一樣，是叛國，是罪人，是大不敬。
燕國雄師已經緩緩向著平州開來，而柳異化眼睜睜的看著劉武帶著一萬軍隊分開了平州。
看著柳異化絕望的衰老麵龐，劉武心中曉得，柳異化是不會或者說不肯意丟下平州城的。
這是劉武問的第一句話。
不管挑選那一條路，他好似都隻要死路一條的模樣。
“平州不要了嗎？”很久很久，柳異化低弱的問了一句。
到底是在分開時把柳異化的軍隊全數坑死，還是留著他們，留下隱患。
好不輕易獲得的平州城說丟就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