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想一想這一起還真的有點傻。”
死人對於他來講,是底子無足輕重的事。
“十年間你明知真假帝姬,還惺惺作態的追殺我,死了多少蒼存亡了多少五蠹軍多少大臣,才換來我的不死,到你嘴裡成了天意了,天他媽再次感謝你。”
薛青道:“黑甲衛是不是在追殺我?”
“你當我是傻啊?”
“證明天意,扯甚麼蛋,你要真想證明天意,你提著刀直接把宋嬰砍死不就證明?你能把人家老子娘砍了證明他們不配為天子,多砍一個又有甚麼?”
就像富麗的袍子被撕下,就像精彩的麵具被砸爛,沾滿灰塵碎石,臉上受傷擦痕血跡的女孩子再冇有半點高雅羞怯,臉上帶著毫不粉飾的鄙夷諷刺,粗鄙話像豆子普通蹦出來。
“降你媽比。”她說道。
雨水散落中秦潭公手撫著腰帶安但是立。
“你他媽的不救人反而圍城看著一城人燒死,就為了造出甚麼天降惡靈雷火之類的狗屁謊言,天他媽的真感謝你。”
薛青也看過來。
說罷啐了口。
先前撲身一擊靠近了秦潭公,此時間隔更近,寒芒短刀脫手,幾近已經到了秦潭公的麵前,三個方向將秦潭公覆蓋。
薛青道:“我就罵人,如何著?你的鬼天意還管得了我罵人嗎?”
“彆他媽的說火是宋元放的,就算他不放火,你也是要放的,隻不過這傻比比你早了一步。”
這真是.....
薛青道:“宗周是不是在追殺我?”
伴著這一聲,站立不穩些許佝僂的身形驀地彈起,一道寒光向秦潭公而去。
寒光明滅,短刀並不是刺向她,而是在秦潭公手裡轉了轉。
(週末出門了,隻寫了一章的量,最後這一段建議大師攢著看,一口氣順下來比較清楚)
“你讓大周十年腥風血雨,死了那麼多人,朝廷攪成一鍋粥,就為了天意證明?你是不是神經病?”
“當然,也不是我的錯。”四大師接著道,神情欣然,“這件事無關對錯。”
一向坐在地上恍若呆傻的宋嬰抬開端,秦潭公也看過來。
“你讓我停下我就停下啊,我捱打的時候你如何不讓停下?”薛青道,“我就不。”
這個啟事嗎?
.....
“信你這類神經病的話,我也是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