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吻順著整隻不死鳥恍惚的表麵遊走了一遍,又沿著長長的尾羽一起往下。
奧斯維德一個激靈,終究回過神來。他目光一沉,一把按住凱文的手,三下五除二便藉著體重和力量的上風,反客為主,把這撩騷的混賬壓在了床上。
“你不是心機有疾就是心機有疾。”奧斯維德將膝蓋擠進他兩腿間,一邊磨著,一邊道:“不過中間放心,甚麼疾我都給你扭正過來。”
奧斯維德愣了一下,二話不說湊疇昔含住那根手指,把破口上的血吮掉了。
無法奧斯維德被他越說越來勁,啄了兩口乾脆也不盯著嘴角那一點處所了。他用牙悄悄咬著凱文的上唇,一邊含混地磨著一邊用舌尖一點一點舔著,像是要把凱文每一處沾了甜膩味道的處所都舔一遍。那一下一下的膠葛像個勾子似的,非常撓心。
咣——
而凱文則在那刹時茫然地展開了眼睛,腰間不受節製地抖了抖,而後又閉上眼睛,胸膛狠惡地起伏著。
奧斯維德終究翻了個白眼,抨擊性地在他手指間上咬了一口,這才鬆了牙。
他吻得很輕,一下接著一下,點在凱文唇角邊,彷彿真的就隻是為了那一點兒熏甜的果酒似的,啄得凱文嘴角有點癢。
奧斯維德順著他的下顎線舔咬下來,在喉結處流連了半晌,又貼著皮膚摩挲到了頸骨和肩窩訂交的處所。
這大抵是消逝的神格留在凱文身上的最後一點印記,或許今後會越來越淡,直到完整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