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
凱文正要發作,就感受掛在本身身上的分量猛地一沉。本來跟他緊貼在一起的皮膚俄然又變成了毛茸茸的質地。他感受猛獸用牙尖悄悄在他脖頸上劃了兩下,弄得他身材一僵,左邊脖頸邊的手捂得更緊了。
他們掠過草木以及踩上枯葉所收回的聲音全都被這些鳴叫掩住了。
奧斯維德無所謂地甩了甩腦袋上的水,不過下一秒,他再度看向了凱文,有點奇特地問道:“你脖子如何了?乾嗎一向捂著?”
這裡樹木富強,枝丫交叉,乃至於天光都很難漏出去。無數不著名的鳥蟲藏在密葉間鳴叫著,各種聲音交叉成一片,卻並不顯得聒噪。
“瘋了,越抱火氣越重……”奧斯維德煩惱地抱怨了一句,也顧不上把控方向了,直接迴旋下落到了山下林間的一片湖泊上方,不管不顧地跳進了水裡。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才驀地發明本身的後腦勺已經靠在了石壁上,眼睛也不知不覺眯了起來,而不止他右邊被奧斯維德蹭著的脖頸,就連左邊的脖頸也爬起了螞蟻。
“固然你總說本身冇少揍孩子,但是說實話,我一向思疑本身是最慘的一個,被你揍得最多……”奧斯維德聲音悶在凱文脖頸間,嗡嗡的,沉啞中還帶著股懶懶的味道,不曉得為甚麼,顯得更含混了。
要不是看在他之前勤勤奮懇當坐騎的份上,凱文絕對二話不說直接把他掀下去。但是想想天子陛下也不是本身要去喝那藥汁的,那藥汁的效力究竟能強到甚麼程度也不好妄自測度,以是凱文強行把本身發癢的巴掌收了返來,嘲笑道:“我給你兩個建議。一,本身去中間找塊處所蹭一蹭,甚麼時候蹭完甚麼時候再讓我看到你。二,我也能夠幫你一次性處理,包管斬草除根一了百了,再無後顧之憂。”
兩人正有一搭冇一搭地說著話時,俄然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了某個方向。
但是他不動還好,一向起腰來,就跟奧斯維德貼得更緊了。
凱文用手指悄悄挑開麵前垂著的長葉,眯著眼看出去。
更甚的是,奧斯維德粗重的呼吸一向貼著的他耳根,每一次近乎喘・息的聲音都極其煽情地順著脖頸皮膚爬進他的耳朵裡,彷彿一隊悉悉索索的螞蟻。
他泡在水裡,冇好氣地看著某隻大狗如同石墩一樣,直直朝湖底沉下去。
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