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觀不假思考點頭,“記。”
荀觀微微入迷,降落道:“我更加感受,承淵做的事始終有其內涵的邏輯存在,乃至比大多數人更有事理很多,也比我之前瞭解的更有事理。或許我看事物的層次還是太低了……”
“紫微真火?”七夕有些不敢信賴,喃喃道:“難怪他的玉牌又被書院再次標記了一層。”
荀觀頭痛地捏了捏額角。
閣中忽有輕風拂過,絲線閒逛,帶起無數玉牌搖擺輕響,彷彿泉水叮咚。琴聲錚但是響,複又歸於清靈委宛,令民氣神垂垂安寧。
“謝雲渡有甚麼好的,”七夕跟在荀觀身後走著,悶悶道:“整日裡隻會惹事,每次還得累公子幫他處理費事。”
一如既往地溫馨,有竄改的勾玉獨一一枚。
“謝雲渡。”七夕神采頓時冷冰冰的,不平氣隧道:“他已破了劍七籠?”
荀觀微微一驚,低聲道:“此次去古疆場的是宇文靖陽?”
“真是了不起。”荀觀誠心腸讚歎了一句,轉而卻道:“不過我感覺一定全數是鳳元昭的啟事。鳳元昭當然是靈盟這一代最傑出的,但真的至於到引出紫微真火的境地?”
或許現在,這兩人已經見過麵了呢?
再走幾步,荀觀眉峰一挑,淺笑道:“等了好久,這裡終究有動靜了。七夕,看看鳳族元昭、玉衡、雪林三個的……半年以內吧。”
“實在並不衝突。”
荀觀微微一笑,麵向高處行了一禮,未曾再多解釋,便持續看向以後另兩個鳳族的資訊。
“但我們武宗這邊卻較著是極其看重的。”七夕回想著前次來勾玉閣時已經看到的動靜,喃喃道:“天闕李氏,上清宮,無極劍宗,奉天府,神夢宮……哪個不是一等一的大宗,選的也都是最優良的後輩,真不知成果會如何……可惜他們不聽公子的勸。”
這無疑是一個對她極有引誘力的發起,但七夕最後還是遺憾地搖了點頭。
“但有一個前提,先庇護好你本身。”荀觀沉聲道:“你必然要記得,現在的季牧已經不再是阿誰即將成為你師弟的孩子了。他的狠比其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你如果還是隻懷著好好照顧他的情意,不免會被他所傷。牢記,對他必然要留足警戒。”
“他不像人。”七夕道,“他像一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