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危急,大汗您快走吧,保重!”阿蘭哲彆敏捷將金甲披在身上,決然地說道,話音方落,阿蘭哲彆便敏捷一抖馬韁,率眾向著西方逃去。
“羅藝鼠輩,休要猖獗,本日就讓我罕貼摩來會會你,看看你這隻會逞口舌之力的黃口小兒有何本領!”較之突利的謹言慎行,罕貼摩的脾氣更加火爆一些,頡利再三被羅藝熱誠,他便再也按捺不住,吼怒一聲就要立足與羅藝一決雌雄。
“小兒受死!”阿蘭哲彆一聲吼怒,手中的長槍抖出一串槍花,如同毒蛇普通向著羅藝的咽喉刺去,又快又狠。
“不要打動,中了仇敵的奸計!”頡利倒是一把拉住了罕貼摩的馬韁,一臉陰沉而嚴厲地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走!”突利也是一臉慎重地勸說道:“小汗王,此時不是意氣之爭的時候,當務之急乃是護送大汗分開!”
“爾敢!”阿蘭哲彆瞠目大喝一聲,鼓盪起滿身的力量,驀地揮槍向上迎去。
“殺!”賣力斷後的約莫有兩千人,乃是跟隨汗顏拓跋多年的死士,汗顏拓跋挑選斷後,已是存了必死之心,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世人既知必死無疑,遂紛繁發作出最大的潛力,紛繁吼怒著,如同發瘋的猛獸普通向著林南殺去。
當發明羅藝帶著大隊人馬向著假的頡利追去時,他不由氣得捶胸頓足,大聲道:“快返來,長髯者纔是頡利!”固然林南已經竭儘所能地大聲呼喝,但在這混亂的疆場上,他的聲音還是很快便被喊殺聲袒護下去,羅藝等人也是越追越遠。
“眾將士聽令,休要放走一個突厥軍,擒殺頡利者賞金萬兩,封萬戶侯!”眼看著頡利就要帶領殘存完整衝破隋軍的圍追堵截,逃脫而去,林南不由焦心腸大喝道。
他的麵孔本就非常清奇,一雙眸子又燦若星鬥,此時含著肝火的喝聲倒是頗具威勢,讓羅藝的馬隊身上那濃厚的煞氣縮了一縮。
阿蘭哲彆固然身受重創,但此時倒是強打精力,端坐馬背,在親衛的護送下,大聲批示動部下的士卒反對羅藝的打擊,且戰且退。
“頡利往西逃了,快追!”目睹“金甲頡利”竄改了方向,追擊的隋軍頓時紛繁大喊起來。
頡利聞言,不由亡魂儘冒,他身穿金甲本是為了彰顯身份威儀,現在卻成了疆場上最顯眼的活靶子,瞧著火線那如狼似虎般追來的隋軍,饒是頡利見慣了大風大浪,心中也不免一陣冰冷。
“阿蘭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