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弘在牢頭的帶領下直奔林南地點牢房,遠遠聞聲有腳步聲過來,林南忙趴在柵欄上看去,隻見一個手按長劍,遍身重鎧的武將快步走過來,不是高德弘是誰。
離了巷子他先去舒舒暢服的洗了個澡,換了身潔淨的衣服,然後便去見秦彝,此時秦彝已醒了過來,不過身子還很衰弱,但性命卻無大礙了,他已從下人們那邊曉得了是林南救了他,內心便懷有一股深深的感激之情,這些恰是林南需求的。
“殿下,他已被嚇破膽死了。”
“你來的還算不遲,我冇受甚麼苦。”林南此時才歡暢起來,但中間的老頭和衙差們可都傻了,此中有幾個參與了抓捕林南的,更是嚇的魂不附體,恐怕林南把他們抓去砍了。
“店契在那?”林南見案子已經快大功勝利了,忙站了起來。
冇有一個出來,正到林南提著刀跨出門檻,“殿下,用不消把屋子燒了。”兩個前鋒營的兵士問道。
林南帶著人馬在那衙差的帶領下找到了柳泉巷口,隻見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婦女正在一顆極其細弱的柳樹下走來走去,似在等著甚麼人返來。
“燒!”林南把刀遞還給那兵士,抹了一把臉上黏稠的血跡。
“抵罪?”林南問了一句,這纔想起,本朝的確有這麼個法度,如果一家的兒子犯了罪逃脫了,這家的另一個兒子就必須來頂罪,如果這家再冇有男丁了就要抓其父來頂,林南正想著,隻聽那女子幽然道:“父親多病,不堪監獄之苦,以是纔敢效仿木蘭,做此等事。”
“你!”林南看他那模樣就來了火,拍案道:“來呀,將他給我拉出去淩遲正法!”
林南聽完再看向吳寶九,見他滿眼不屑的神采,彷彿在向他請願。頓時火冒三丈,也顧不得甚麼隋律,回身走下堂來衝著中間一個兵士喝道:“把刀給我。”
“我們的事等會兒再說。”林南四下望了一眼,摸了摸被打的臉,隻感受火辣辣的還是很疼,頓時滿腔肝火,衝著吳寶九喝道:“去把你衙門的統統衙差都給我叫來。少一個都不可!”
“吳寶九,你另有甚麼話說。”林南一拍桌案,對勁的一笑。
“殿下,這些可不關小人的事啊。”那牢頭怕林南遷怒於他,從速拜倒告饒。
高德弘歎了口氣,隻能拱手道:“是。”
“王爺天恩,民女二人不知該如何謝過。”父女二人跪倒在地,林南內心不爽,便歎了口氣對那女子道:“好了,你們回家去吧,休封手劄奉告你兄長返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