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該有擔負的時候,一點擔負都冇有,現在這時候,有擔負已經冇用了。

州侯道:“太子不肯意看到本身的人慘死,這是太子仁厚,但是身為臣子・・・・・・”

為何太子臨時改口!

潘君亦道:“臣罪該萬死。”

想到這,熊槐問道:“現在襄成君之弟到哪了?”

請罪以後,潘君安陵君將身邊的盒子一推,拜道:“大王,這是孝子首級,請大王賜罪。”

和前次比擬,此次的人數多了一半。

李秋見太子橫被侍衛帶走後,走到楚王身邊,謹慎翼翼道:“大王,王後在殿外求見。”

此時州侯府中。

“兩位卿家何罪之有?”熊槐麵露迷惑。

“唯。”

熊槐頓了頓,問道:“令尹,現在各地的封君有多少人到了郢都,又有多少人上書議事?”

陳軫聞言拜道:“大王賢明。”

“王後・・・”熊槐一歎道:“讓王後歸去吧,就說寡人還要召見令尹。”

潘君安陵君,各自拿著一個木盒走進大殿,來到近前,同時下拜道:“罪臣拜見大王。”

“甚麼!”

潘君和安陵君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再次向楚王拜了一拜,道:“謝大王。”

“這・・・”

要不是這兩人的世子在太子麵前提起襄成君,太子如何會召見襄成君,如果太子冇有召見襄成君,如何會發這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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