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黨君喜君一臉痛苦的模樣,熊槐搖了點頭。
至於好處麼,如果不能向韓國要,那麼隻能從本身這裡給。
熊槐向昭雎問道:“如何威脅韓國?”
熊槐一驚,現在同時和秦齊開戰,已經讓楚國精疲力竭,再出兵攻打韓國,昭雎這是瘋了嗎?
可惜鄂地的百姓是屬於鄂君的,不屬於楚王。
此言一出,帳中的大臣全都嚇傻。
歸正現在糧食已經收成,即將進入夏季農閒時分,對於百姓來講,已經冇有甚麼大事了。
鄂地靠近南陽,離韓國與鄧地較近,而黨地和喜地在江北,離韓國很遠,等這兩個處所的老幼趕到陳地,哪得甚麼時候。
或許,也能夠通過此事給百姓一個大好處,趁機在百姓中建立威望,為接下來的變法做籌辦。
而秦國,變法分田以後,就冇有野人,但在秦國還是也有冇有參戰權的人,那就是從其他國度方纔歸附秦國的百姓,他們隻能種田,冇有參戰權。
見上官大夫昭雎陳軫有勸諫之意,熊槐當即站起來抽出腰上的劍,一劍將身前的木案劈成兩半,大聲道:“韓王竟然夥同秦國偷襲我楚國,的確欺人太過,寡人要和韓國拚了,要一舉嚇死韓王。”
熊槐笑了笑,對鄂君道:“賢卿之義寡人知之,此戰固然隻是打單,但是從鄂地趕到陳地,恐怕也會累及百姓,寡人願免鄂地兩年貢奉,以全賢卿之義。”
熊槐想到了稅收。
“一個士卒配兩個農夫,再製作一些稻草人,給稻草人穿上楚軍衣服,用廣佈旗號的體例,藉助旗號的諱飾,一小我挑兩個稻草人,營建出我楚國在陳地集結十萬雄師的跡象,然後派出標兵前去韓國都城新鄭察看,做出楚國要攻打新鄭的跡象。”
如果不是楚王不能直接插手鄂地百姓,熊槐倒是情願直接免鄂地百姓的兩年稅收。
鄂君下拜道:“大王仁慈,臣深感於心,願免除鄂地百姓兩年稅收,以表大王之仁。”
然後同意道:“不錯,令尹老成謀國,乃是慎重之臣,當可受此重擔。傳令令尹景鯉,令其馬上趕往陳地,籌辦打單韓國。”
以是楚王隻能嘉獎鄂君,免除鄂君對楚王的貢奉,卻不能嘉獎鄂地的百姓。
現在楚國的野人已經越來越少了,而其他國度也是如此。
上官大夫張了張嘴,卻冇有出言反對。
昭雎想了想道:“大王,傳聞令尹景鯉已經在回郢都的路上了,如此嚴峻的事情,臣覺得非令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