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蹻對著景陽的背影,心中不屑的嘲笑道:“莽夫!”
莊蹻對景陽的氣憤毫不在乎,嘲笑道:“景陽將軍,公孫將軍殺越王來降,但是對我楚國有大功的,就算公孫將軍此舉有違常理,按理也應當交由大王措置,將軍擅主動刑,可曾將大王放在眼裡!”
聞言,公孫海再度屈辱的跪下,拜道:“罪臣越人公孫海,斬殺暴君無疆乞降!”
隻是身材微微一僵以後,淚水直往肚子裡流,然後屈辱的快速膝行向前,來到楚將身前,奉上越王的首級以及王旗,低下頭,用充滿悲慘的聲音開口道:“罪臣越人公孫海,因不滿越王殘暴,故,於陣中斬殺越王,願率越人向楚國乞降。”
頓了頓,臉上重新變得溫和,然後將伏在地上瑟瑟顫栗的公孫海扶起,暴露親熱的笑容,安撫道:“公孫將軍存候心,大王一貫仁慈,昔日以魏美人的原因,而在楚國拔除肉刑,此事天下皆知,如此仁義之君,豈會聽信這等讒言。”
公孫海聞言一怔,而後再度拜道:“臣領命。”
莊蹻見越將膝行而來,嘴角閃現出一抹笑意,然後避開了越人鮮血染紅的地盤,向前走了二十餘步,在間隔越將十餘步的時候停下,接著看著越將膝行而來。
還好莊蹻脫手,這才讓他逃過一劫。
此時,景陽走到公孫海之前,看著昂首下拜的公孫海,暴露一陣嘲笑。
看四周的環境,越王四周固然死傷百餘人,但是傷口全在脖頸之間,清楚就是他殺。
說著,景陽便冷冷的返回右軍。
公孫海膝行十餘步就見楚將在火線停下,頓時心中悲忿交集,恨不得方纔就跟越興一道隨越王而去。不然,就不會遭到這類奇恥大辱。
景陽的劍落到一半,就被另一柄攔住。
莊蹻來到越王的戰車前,見戰車四周滿地的屍首,滿是自刎而死,心中便知這是越王見局勢已去,命令投降的。
再加上方纔這越將自稱公孫,必定就是越王的族人。
公然,景陽毫不遊移地脫手了。
方纔景陽拔劍的聲音,嚇得他魂飛魄散,那一刻,他還覺得,很快就會隨越王而去。
公孫海一怔,不知景陽為何扣問這個,隻是此時已降,不得不該道:“回將軍的話,家祖乃是越王親弟。”
也就是說,這越王也是他殺而亡。
公孫海當即神采一變。
如果方纔趁機將公孫海斬殺,天然就無所謂對錯,但是現在冇殺成,天然就是他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