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孽障,那孽障想害她背上毒婦的罵名。
她抓住寧氏的手,握住匕首的手柄,將刀尖對準本身心臟的位置。
寧氏要杖責她!
“朝著這裡,直直的刺下去,你討厭的親女兒,立即就能一命嗚呼,不消擔憂,這匕首削鐵如泥,隻要你往前一送,你就能永久擺脫爛泥一樣,隻會玷辱你雋譽的女兒。”
寧氏手微微的顫栗,說不出話來。
“母親何必那麼費事?想殺我,直接一刀不就完事了,您之前又不是冇動過手,隻不過此前的瓷片不敷鋒利,冇有捅穿女兒的後腦勺。”
“大夫人還不曉得吧,五蜜斯跟馬伕私通,製造落水事件,逼迫夫人認下她和馬伕的婚事,行動卑劣至極,這件事如果傳了出去,府裡的蜜斯們如何做人?”
不愧是寧氏看重之人,一開口就挑瞭然短長,將歹意推委潔淨。
寧氏握緊匕首,往前一送。
此前聽小丫環咋呼求救,還覺得是五女人又作天作地了,冇想到竟然是真的。
秦姝當即拔出袖中的匕首,扔到桌上。
阿翡一屁股坐地,捶地大哭,“彼蒼啊!大地啊!虎毒不食其子,三夫人竟比老虎還毒,要殺了本身的親女兒,嗚嗚嗚,我們蜜斯太不幸了。”
這些對小女人秦姝,都是家常便飯。
秦府家教甚嚴,犯了錯請家法,重則杖五十,輕則仗二十,但這是針對少爺們的,蜜斯們如花似玉,那裡接受得住杖責,多數是罰跪祠堂,或是抄一抄佛經女戒。
現在特地要請家法,那天然不是家常便飯那麼簡樸了。
剛纔被那孽障所激,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失了明智。
“甚麼?”
低得隻要兩人能聞聲的聲音,帶著某種難以順從的勾引。
她隻曉得五女人落水被外男所救,並不知私通的內幕。
“三弟妹,你乾甚麼?”
她內心憋著原主的滿腔委曲和鬱氣,底子無需裝模作樣,眼淚就如泉湧,加上重傷初醒的慘白小臉,好不成憐。
王氏將之扶起,皺眉看向寧氏。
王氏看向秦姝的視野,立即就變了。
趕來的大夫人,看到麵前的氣象,駭得一個箭步上前,打在寧氏的手腕上,將她手中的匕首緩慢奪了過來。
是啊,這個女兒,就像是一團爛泥一樣,呈現在她的美美人生裡,非常的礙眼噁心,她恨不得將之斷根,現在隻要手上一送,就能斷根,何樂而不為?
“我們夫人就是怕帶累了闔府蜜斯們的名聲,才急怒攻心,想要恐嚇恐嚇五蜜斯,讓她好好的長長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