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第十場開端吧。”夜梟有些等不及了,如果按照當前的環境來看,他感覺劉成勝率要高一些,但他又看到徐福臉上那自傲的模樣,卻又拿不準了。
聞言,伊秋當即問道:“軍老,福哥的底牌,有甚麼後遺症嗎?”
“這劉永的氣力該不會比劉成還要強大吧?”
“哈哈,張鼎成,部下敗將還是部下敗將,就算過了五十年也一樣。”徐軍非常得瑟地說著。
如果被這劉永曉得了,伊秋就是殺他兒子的凶手,會如何辦?
不過,接下來這一場,七虹島一方怕是要跪了,因為徐益的敵手是煉心島的老牌強者。公然,徐益還不到一分鐘就敗下陣來,西儘群島中排名第九的煉心島得勝。
“當然有,並且,會比之前更大。”徐軍感喟了一聲,道:“這也是一種幫助功法,這是阿福暮年去大陸遊曆偶爾獲得的,發揮了這類秘法以後,阿福的經脈就會寸斷,畢生冇法修煉。”
“噓,不是有個傳聞說劉永去了大陸年嗎,他在大陸該不會是有了甚麼奇遇?”
徐福也是如此,他冇想到第一戰就碰到了赤月島主劉成,這麼說,這一場他就要利用底牌了。
七號就是徐福,至於五號,應當就是劉永。
“嗬嗬!”徐福一笑,冇有多說話。
場外的伊秋看著兩人比武,也是鬆了一口氣,單從速率上看,徐軍的速率要比這張鼎成要快了很多,畢竟他們是第一批登頂的。而無定島的張鼎成,則是第五批。
假定劉成奪得了第一,他不殺死七虹島的統統人纔怪,乃至會直接帶著步隊打上白龍島和七虹島,把統統強者都殺光,然後開端同一西儘群島。
那張鼎成敗了,以是也冇有臉再辯駁,直接是灰溜溜地下了擂台。
不得不說,這薑明死得很慘、很冤,因為他是被白慶給兩擊轟死的。
“這劉永是劉成的親弟弟,比較奧秘,很少聽到他的事情,氣力應當是不及劉成的,以阿福現在的氣力對於他應當是不成題目。”徐軍說著,俄然是轉頭對伊秋小聲道:“這劉永就是劉源的父親。”
而麵前這個劉成,他比徐福還要早一天登頂,以是體質晉升幅度會比徐福強一些,最首要的是,他另有赤月心法冇有效。
“的確冇想到,我曉得,你應當是很想殺了我吧。”徐福摸了摸本身的禿頂,嘴角一翹。
“不錯,我很想殺了你。”赤月島主也是勾出一抹笑容,“那薑明在上了第二層後,就一向冇有聯絡我,我估計已經是被你給乾掉了吧。冇想到你們能看出薑明有不對勁的處所,公然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