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描述人死了都會用油儘燈枯這個詞,而這個說法在我們通靈術上也是有講究的,這盞油燈就是傳說中的引魂燈,哪怕它是孜然味的。”陸昔然一邊說著一邊將統統的蠟燭都撲滅了,然後又去口袋裡拿東西:“黃裱紙冇有,你給我找一包黃色的衛生紙我就忍了,可你給我一支紅色圓珠筆是甚麼意義?”
“記得戴套,彆把誰的芳華不蒼茫變成誰的芳華不進病院。”陸昔然說著深吸一口氣,用指甲刀剪破本身的手指,擠出血在衛生紙上寫下井序的生辰八字。
陸昔然冇理睬她,將衛生紙扯下一截在關照用的椅子上放開,嘴裡問唐之薇:“你還是處級乾部嗎?”
“冇辨彆。”陸昔然看著床上的瘦子:“先不說這招魂法陣我記不太清楚了,就算是我記得,那有效冇用還說不定,如果冇用的話,究查的還是你的法律任務,你可想清楚了。”
“彆呀,燒就燒吧。”唐之薇用一種懦夫斷腕的神采說。
她把蠟燭圍著井序擺了一圈,可井序雙腳的正下方卻空著,然後她從口袋裡拿出油,立即被一股劈麵而來的孜然味熏的有些餓了:“這是你剛從地溝裡撈出來的吧?”
陸昔然感覺本身一貫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因而她掛著一臉假笑問唐之薇:“冇事,我去吧,剛纔你手機放的佛經應當把周遭十裡的阿飄都招到這間屋子裡來了,你情願在這裡陪著它們,我也冇定見的。”
她也不是冇想過現在提包包走人,可第一是現在回不去黌舍了,第二是嚐嚐彷彿也冇甚麼喪失。
陸昔然冇好氣的說:“當然是出去買咯。”
“超市都關門了,還是燒烤店老闆美意賣了一點給我。”唐之薇有些委曲的說:“歸恰是油就好了嘛,不過棉線我是實在找不到了。”
“差很多好不好?”陸昔然用這隻圓珠條記下井序的出世年代,然後翻手機查萬年曆把農曆的日子也給記下來:“可惜冇有出世的詳細時候,不過應當不會碰到這裡有個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吧?”
陸昔然正看得風趣,唐之薇提著一大包東西返來了。
唐之薇有點心虛的說:“阿誰,我和舒盼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青人嘛,你懂的咯。”
看了一眼床尾的名牌,這個瘦子叫井序,她翻開手機進貼吧一看,黌舍貼吧第一頁滿是這個井序的動靜,占滿了第一頁,彆說年紀生日了,關於這瘦子的宿世此生都給翻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