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眼相對,康培陽頭痛的皺眉。
唐雨薇又推開康培陽的手,把杯裡拿遠一點:“我對本身的調酒技術很有信心,隻是在想,這一杯酒給你喝的話,會不會太華侈了。”
認識到這一點,溫蒂神采些微暗淡下去。
“咳咳,好名字,好酒!”被一杯酒灌下去,康培陽忍不住咳嗽起來,從嘴巴通過喉嚨,再到胃裡,都是火辣辣的,整張臉都紅起來,額上冒出汗珠。
“如何會?”溫蒂不明白,他為甚麼俄然如許說。
溫蒂去扶康培陽起來,他看清楚了,她不是蘇小念,而是溫蒂,卻揮開她的手:“你不是小念!你如何找來了?”
搖擺著杯子裡殘留的一口酒,唐雨薇笑著問:“康二少,還要再來一杯嗎?”
一隻流浪狗?如何回事?
“嗚嗚”兩聲,他彷彿聽到了狗哼唧的聲音。
“培陽,你如何樣?感受如何樣?”溫蒂聽到他叫甚麼小念,吐字不是很清楚,她看到他坐在渣滓堆上,內心有些難受,冇有在乎他叫的是甚麼名字。
“嗚嗚?”
“彆人冇有,是你的話,不消把我灌醉,隻要你想,你要多少機遇,就有多少機遇。”康培陽的手,不循分的往唐雨薇身上遊移,她說的是謊話,他卻非要當真。
這女人,夠狠的!
明天夙起,溫蒂給她打電話時,她偶然中提及,明天把康培陽整慘了,總算出了一口惡氣,還勸溫蒂不要再跟他在一起了,那種人渣,就該當渣滓一樣拋棄。
隻是一口酒到了嘴裡,康培陽就嗆得要噴出來,唐雨薇卻拿著紙巾,封住他的嘴:“人家一片情意,康二少如何說,也得喝下去吧?”
這一次,溫蒂聽清楚了,猜疑的問:“小念是誰?”
“是你?”酒保遞過來一杯酒,康培陽伸手去拿,有一隻手,比他還快,搶走了那杯酒,他昂首就看到唐雨薇站在跟前。
他終究忍不住,推開唐雨薇,拿起前麵台子的一杯洋酒,仰臉就往嘴裡灌。
他是舊金山財主康行健的養子,有花不完的財產,又是榮家的子孫,現任盛和的總裁,非論如何看,都是個勝利男人。
唐雨薇揮手,叫來幾個專門陪喝酒的女人,讓她們把康培陽擁去包廂裡,用力給他灌酒。
“好。”康培陽這一身狼狽,他本身都受不了。
唐雨薇那女人,公然狠,昨晚灌他喝辣椒油混芥末的酒,還把他扔渣滓堆裡!
一翻身,他才發明,本身躺在渣滓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