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將軍聞言問道,“可汗,不知是如何的女子畫得如此好畫。”
看來這小子是活得不耐煩了!
“暮野,你如許做,就不感覺對不起天下百姓百姓嗎?”流霜冷冷說道。
暮野倒也真會刁難人,猶記得那日他還曾讓本身當著世人的麵為他做畫像。不過,代眉嫵的琴藝確切不錯,琴曲伶仃間,確切也奏出了荷塘月色的意境。
“你說我同一天下事逆天而行?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暮野麵罩寒霜,但是唇邊恰好掛著一絲笑容,那笑容中的冷冽令流霜心中一顫。
流霜坐在人們看不到的角落裡,她的目光凝注在侍女手中的那幅畫上。這幅畫她贈給了暮夕夕,現在竟落到了暮野手中,還在此時拿出來,令代眉嫵依著畫中意境操琴。
“癡人說夢,那你倒是說一說,本王那裡癡人說夢了,如果擺不出來由來,本王徹夜就要了你的命!”暮野冷聲說道,大手一捏,手中酒杯便哢嚓一聲碎裂。他猶自搓了搓手,吹了吹,冷眼瞧著流霜。
“百姓百姓?本王恰是念及天下百姓百姓,纔會有一統天下之心。你莫非不感覺,如果天下同一,這個天下,會更安寧,更強大嗎!我就是老天派來的阿誰同一天下的人!”暮野說罷,品了一口酒,極是傲慢地靠在了椅子上。
流霜激昂的聲音在室內迴盪著,火光搖擺著,將她肥胖的身影投在空中上,那小小的影子跟著火光搖擺著,是那樣薄弱,仿若風一吹便會消逝。
一身灰色的極樸實的衣衫,他們認的,這是崚軍的禮服。可汗的帳內如何冒出來一個崚國兵士,他們有些怔愣。
雖說崚國和玥國不太強大,但是,他們也以為,那毫不似滅掉草原上的小國那麼簡樸輕易。就算能夠真的滅掉,卻不知要苦戰多久。
“這幅畫是那次公主出使玥國帶返來的,傳聞是玥國一個女子所畫。阿諾嫵,你在玥國可曾見過作這幅畫的女子?”暮野轉首問代眉嫵。
一旁的侍衛聞言,走疇昔架住了流霜的胳膊,就要將流霜拉走。
“她死了?”代眉嫵聞言喃喃自語,內心深處浮起一絲龐大的情感,歡樂中透出一絲苦楚之感。
暮野麵前閃現出一個清雅如蓮的女子,想到她撲到東方流光身上為他擋劍的景象,他神采恍忽地說道:“她是一個英勇的女子!不過,你們要見她,倒是不能了,她已經墜崖而亡了。這幅畫約莫是她的遺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