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從速點點頭,的確獵奇死了有木有。
仇恨彷彿不是那麼的強了,不過……
“我,阿誰……我就那麼一問。”我說著也俄然有些難堪。
“現在才難堪,是不是有點晚了?”權淩承說著沉下了臉,剛纔還掛在臉上的笑意,不曉得甚麼時候俄然消逝得無影無蹤。
“你慣出來的唄,也不想想當初兩小我才熟諳的時候,你是如何對我的,當時在車上的時候,是誰把我一腳給踹下去的,我到現在想起來還記得當時那種疼痛呢。”我微微撇嘴說道。
反而健忘了很多不高興的事情,彆說這是小時候受過的委曲,乃至我都忘了霍承澤他們一家帶給我的傷害,之前想著必然要抨擊霍承澤,讓他生不如死,把他加註在我身上的痛,十足讓他嘗一遍,但這段時候我彷彿垂垂的放下了這些事情。
“你現在是活力了嗎?”我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