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甚麼?跟我說說,如何我瞧著那麼凶險呢,說罷,又想到了甚麼餿主張,我幫你參謀參謀,就你那不聰明的腦袋,說不定本身給掉坑裡了呢。”王佳說著大咧咧的坐在床尾,一臉幫我參謀參謀的神采。
“我當然要笑了,嗬嗬。”我俄然感覺很成心機。
固然我推測了爸媽必定不樂定見到我,並且方以靜歸去以後必定會向爸爸告狀,並且會添油加醋的說一番,本來籌辦出來捱罵的,但是冇想到媽媽竟然會脫手打我。
固然也避過了媽媽的打,那些小傷對我而言底子就不算甚麼,擦點藥過幾天就好了,但最讓我冇想到的是,爸爸竟然會脫手,並且還直接把一個玻璃杯扔過來,我連想都冇想到,又如何能避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