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新屋子的牆被人推到了兩次,你誠懇說,是不是你乾的!?”吳晨沉聲問道。
看著地基上的狼籍,陳玲一臉難過,這好不輕易接了個買賣,現在就被人搞這類事情,這明擺了不是跟她過不去麼?
“瑪德,真的是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了!”
看著吳晨那一臉要吃人的模樣,張兵不由打了個顫抖,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吳哥,這不能啊,我那裡敢做如許的事情,除非我是不想活了!”
“砰!”
當然,最首要的是,這麼隨便一掃,倒真的讓吳晨找到了一些東西,在地上有一根菸頭,濾嘴部分是藍色的。
張兵那裡還敢說甚麼,本來上一次,就已經被吳晨打怕了,現在隻不過是想逞下氣勢,反倒是冇獲得好果子。
吳晨心中一跳,該不會是出了甚麼事情吧!?
芙蓉王?
“吳晨,現在這工程根基上就是重新做了,我倒是冇有甚麼定見,但是這如果再來一兩次的話,怕是工人們會有很大的定見,要不然的話,我先把錢退給你吧……”
張兵這小我固然吊兒郎當的,在村莊內裡也是臭名昭著,不過顛末前次的事情,對方頂多也就是來一次了天了,這一而再的,怕是對方也冇有這個膽量。
說完,吳晨起家就跑了開去。
俄然,一聲巨響傳來,把屋裡的幾小我都給嚇了一跳,猛地朝門外看去。
吳晨眯了眯眼睛,將手裡揣著的菸頭丟給張兵:“拿著這個菸頭給我查查,看看到底是誰乾的這事兒,給你三天時候,如果查不到,我就要你都雅!”
……
今早上剛弄起來的牆,又給人弄倒了!
這藍芙蓉王可不是村莊裡人抽的起的,更不要說這些工人了,要說張兵的話,估計也很難抽上一根。
“臥槽,你他媽太放肆了吧!你竟然敢踹我家門!?”
周邊幾小我看到這個模樣,早就嚇得躲到了一邊,他們可都是看過了吳晨的凶悍程度,冇誰敢上來和吳晨叫板。
隻可惜,張兵嘴都還冇有伸開,手臂上就傳來一陣劇痛感,緊接著麵色就變得非常慘白。
看著吳晨,陳玲咬了咬下唇,問道:“阿誰,你是不是獲咎了甚麼人?”
張兵內心非常鎮靜,但是這麵上還暴露凶惡之色,就要威脅起吳晨來。
陳玲搖了點頭:“我也不大清楚,剛纔我們都去吃午餐了,冇人在工地上。”
“甚麼!?”
“啊!!!”
程繼寬喘了幾口粗氣,這才說道:“唉!你那屋子又給人家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