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娘,你彆急,聽我說。”陸元暢悄悄吻著顧小芙纖細地手指,無法地說道:“宋大將軍作戰倒黴,被皇上問責,我軍連損幾員大將,王將軍受了調令,要去火線助戰,我正在隨軍名單之列,此事尚屬奧妙,你切莫與人說。”陸元暢謹慎地說道,此次王超隻帶一百親軍前去,其彆人則留守汾城防衛,城中一萬雄師由徐文武統領,徐文武除了立下軍令狀守住汾城,還接下了搜尋“轟隆”標記的重擔,這些事,目前隻要王超的幾個親信曉得。
“不必多禮,快請起來。”安樂伯夫人讓身邊侍女扶起兩人,馴良地說道:“顧娘子,你夫君與我安樂伯府有大恩,不敢當此大禮。”
祝大娘本日無事,便向顧小芙傾囊相授,說得阿誰叫感天動地,山崩地裂,比陸元暢上陣殺敵都來的出色,顧小芙一麵聽著,一麵想:寄父也不輕易,得了乳母,好似得了個阿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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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會哄我,都快被你寵壞了,我好幾日冇去鋪裡,大嫂說我現下是令媛蜜斯。”顧小芙撒嬌地說道,她籌算將陸元暢哄高興,再將有喜一事相告。
“讓祝娘子與顧娘子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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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顧娘子,千萬彆如此客道,咱倆再這般說下去,旁人還覺得我們是相互吹噓呢。”安樂伯夫人聽了顧小芙的話,笑眯眯地說道,她年愈四十,又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早已不能和豆蔻韶華的亭亭少女比擬,不過若論氣質,那些少女,怎比得了她一個做了二十多年的伯夫人。
而陸元暢聞言,隻是麵無神采點頭,安樂伯回府也有幾日了,伯夫人如果感念陸元暢大恩,自是會招見顧小芙。
可這些於顧小芙來講,都是無益的,她不求陸元暢出人頭地,不求她功成名就,隻盼著她能平安然安,上了火線,那是九死平生,這軍功怎會那麼好撈。陸元暢的父親,陸正風,當年已做到了百戶,還不是還是死在了疆場上,陸元暢一小兵,生還的能夠實在是太低了。
“哎,你說你,雖說體貼夫君是賢妻的本分,但是你一味地順著阿元,如何使得!”祝大娘見顧小芙過分和婉,便坐下來耐煩地教誨她禦夫之術。
用過午餐,顧小芙以身子不適的名義告彆,安樂伯夫人見她確切不似作假,便派人將她送回,隨行而去的,是兩車禮品,顧小芙一再相推,可安樂伯夫人定要相送,顧小芙隻得無法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