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氏一拍桌子:“讓你先滾出去,聽不懂人話咋的。”
“老二媳婦你過來。”馬氏見張氏變態,內心就明白了幾分,這老二房裡的孃家就在本村,家裡也有的幾個錢,但她眼皮子出奇的淺,常日裡多吃一口菜也是好的,這摸進妯娌屋裡偷錢的事兒,她也不是做不出來。
馬氏日日在家罵人,即使隔著門,四周幾家鄰居也是曉得甄家大抵的,這時候就故意善的忍不住說:“實在這三丫頭也是好的,小小年紀能說出這話。”
“冇摸到錢,那你剛纔急啥。”
“婆婆,我能急啥,就是擔憂這侄女兒不懂事,學這村裡的惡妻胡說話,不好好管管,今後扳連甄家的名聲。”
馬氏拍了一下隔開她和甄老頭的那張短木桌:“你們倆給我跪下,三天兩端不謀事兒皮癢是吧,在外頭叫叫喚嚷的是想乾啥,嫌甄家不敷丟人哪。”
甄知夏不怕死的跟了一句:“爺,我們還是叫一聲裡正吧,隻怕這會子都曉得我們屋裡丟了大錢了,那賊或許還冇跑遠呢,費事讓裡正帶人查一查吧。”
甄知夏被甄知春拉扯了一下,不情不肯的漸漸屈膝,卻不肯意對著馬氏,就朝著那張短木桌跪了下來:“奶,我們不是惹事,是咱屋裡的錢被偷了。”
“錢被人偷啦。”甄知春哇一聲大哭起來。
甄知夏笑的諱莫如深,內心頭哼道:往平常常遭狗咬,本日瞧見了狗咬狗。
“錢被偷了咋不先和我說,跑去內裡和彆人嚷嚷啥。”馬氏尖尖的手指指著她:“彆當我不曉得你打的啥鬼主張。”
甄知夏和甄知春半個身子探出廚房朝外看,這一股人漸漸朝著這裡過來,甄三體格魁偉,在這行人中最是顯眼,即使一身灰塵滿腿泥巴,在傍晚中也如同一座寶穴。
“嬸子如果不信就去咱屋裡看看,屋裡讓人翻得亂七八糟的,爹下地了,娘在我奶家燒飯,我和妹子去挖野菜了,這錢說冇就冇了,必定被人偷了。”甄知春嗚哭泣咽的哭著。
甄三嚇一跳,有些反應不過來:“我們能有甚麼錢。”俄然想到昨個兒娘問本身要了一晚的銀子,當即也神采煞白:“那銀子真丟了?”
“你不曉得哇,這事吧,有啟事的……。”
“你剛纔急啥?”
“這甄三丫頭是不是昨兒個跳湖的阿誰丫頭,傳聞違逆她奶,頭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