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鶯微微點頭,道:“我要送客人出去。”
“好。”馮剛點了點頭,大喜過望。
柳鶯鶯生性豁達,也冇有計算,並且他們都稱本身一句師姐,倒還能讓乾係更近一些。
“我要帶他一起去見宗主。”柳鶯鶯說道。
柳鶯鶯帶著馮剛徑直上山,就在他們再回到那半山腰的客房位置的時候,卻看到鮮於行早就已經守在那邊了。
柳鶯鶯氣的不輕,拉著馮剛轉過身便朝著山上走去。
“鮮於長老。”
“鶯鶯,我感覺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插出來了吧?”馮剛道,“這事情本來就和你冇有甚麼乾係,你的一番美意我心領了,現在擺瞭然就是鮮於長老在這內裡做鬼,獲咎人的事情,就由我去獲咎行了,你們畢竟是同門,獲咎了不好。”
馮剛也顯得有些泄氣,道:“鶯鶯,還是感激你吧,既然歸元宗確切隻想偏安一隅,那就算了,不去強求,我再去一去其他的宗派看看,我感覺我們現在不能坐以待斃。”
鮮於行麵沉如水,眼看著柳鶯鶯已經到了近前,他俄然間脫手了,一拳揮出,一股螺旋勁氣狂湧出去,嘩啦啦朝著柳鶯鶯蕩了疇昔。
鮮於長老神采陰晴不定,看著柳鶯鶯和馮剛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道:“冇有顛末同意就敢分開歸元宗,你連宗主的話都敢不聽嗎?哼,疏忽宗主的結果,是你難於設想的。”
柳鶯鶯現在不過天賦實丹的氣力,而鮮於行但是半隻腳已經跨入道境,實在力之強,天然是柳鶯鶯遠遠不能及的。
“我隻不過不讓他去見宗主,我並冇有逼你。”鮮於行淡淡地說道,“柳長老,你為一個所人向我脫手,你這但是不顧及同門之情了,如果你感覺我做的不對,你固然能夠去找宗主,宗主如果願定見他,我天然也不會有甚麼定見。”
“那也就冇有甚麼可說的了。”柳鶯鶯非常的乾脆,扭過甚對馮剛說道,“走吧,跟著我,一塊兒去宗門見宗主。”
柳鶯鶯沉聲道:“鮮於長老,這但是你逼我的。”
鮮於行身形一閃,便攔在了他們的麵前,擋住了他們的來路:“這裡是進山的口,我說不讓他上山,他就不能上山。”
彷彿方纔他都冇有分開似的。
馮剛點頭感喟一聲。
“柳長老,既然脫手是在所不免的,那就脫手吧。”
“柳師姐,真是對不起,我們也隻是受命行事,如果您有甚麼題目,你能夠去找鮮於長老。”
“這有甚麼不能分開的?”柳鶯鶯道,“歸正呆在歸元宗裡也冇有甚麼意義,每天在這裡等死也不是體例,還不如出去瞧一瞧看一看呢,我和你一塊兒去,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