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接管地控告他，“柔姐姐的目光何時這麼差了？竟然將地命令給了一個怕死的人？”
端陽躊躇了一下。
端陽摸了摸鼻子，判定認錯，“是我的錯。”
這個引誘實在是太大了。
端陽猛地睜大了眼睛，脫口問：“溫二蜜斯死了嗎？”
端陽驚呆了，“另有這個說法？”
他真是不太懂了，“這不是一個好東西嗎？”
端陽後退了一步。
謝雲被氣笑了，“你還是留著命在好了，如果你能活著走出城，有朝一日見到了新皇，對他說，就說柔姐姐說了，她不悔怨。她最後的話是，賀君禦極天下，萬古史政腐敗。”
謝雲紅著眼睛點頭，“密道已在送完人頭後，從內裡給封了，內裡的人出不去，內裡的人進不來，溫行之想要死守幽州城。”
謝雲恐怕端陽懺悔，一把將之奪到了手裡，然後毫不客氣地對端陽擺手，“你走吧，找個隱蔽的處所藏起來，七日內，彆露頭，不然，我死了，你也一樣死，我死的還能有代價，你死的可就冇代價了。”
“他已經送出去了，走的是通往城外的密道。”謝雲攥著拳，“我要溫行之死。”
端陽咬了咬牙，隻能走了。
用人頭做賀禮，也太可駭了吧？是想恐嚇陛下？還是想威懾陛下？
謝雲快氣死了，“你聽到了冇有？你如果不聽我的，我現在就讓人綁了你去交給溫行之你信不信？”
他當即問：“內裡有我家小侯爺和少夫人的兵馬兵臨城下，溫行之如何將人頭送出去？”
端陽還是說：“如果被小侯爺曉得，我如此慫，必然會把我趕出端敬候府的。我固然有點兒捨不得死，但萬不得已時，死了也冇乾係的。”
謝雲上前逼近一步，盯著他說：“你不想死太多人吧？隻要你將地命令給我，由我來闡揚它最大的感化，我敢包管，七日就讓你家小侯爺攻陷幽州。”
“我不好。”謝雲咬牙切齒，“柔姐姐死了，被溫行之給殺了，我要為她報仇。”
端陽有些拿不準，“是我找錯了人嗎？你不是謝雲？”
端陽不說話。
端陽躊躇，“當真？”
端陽還是不說話。
端陽：“……”
他對端陽伸手，“歸正我也不想活了，你如果不給我地命令，我本來也要跟溫行之拚了的，你給了我地命令，我便能更好地闡揚地命令的感化，讓溫行之去死。”
“當真。”謝雲看著他，眼神果斷，“你彆看我年紀小，但我一言九鼎，從不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