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子連飯也不吃,這是又要出門?”宴輕蹙眉。
他對外喊,“雲落。”
琉璃迷惑,“但是都一年了啊,他如果當時認出我,早找我了。”
淩畫聞言想的更多了些,“那本被你稱之為亂七八糟的本子,甚麼樣兒?現在可還在?”
“就是亂塗亂畫的,看不懂的,跟天書一樣。”琉璃描述。
牛皮本子很薄,不太厚,內裡塗畫的冊頁已泛黃,還真是如琉璃所說,亂七八糟的,甚麼也看不出來,就像是小兒胡亂塗鴉。
但現在,玉家強行來綁。
當時說保護到淩畫十四,便放歸琉璃回玉家,不過琉璃長大了不想歸去了。而淩畫與琉璃又自小長大的豪情,風俗了身邊有她,以是,琉璃不歸去,她便不放人。
崔言書嘴角抽了抽,一個月不能動武,這還是小傷?
“一本看不懂的本子,畫的亂七八糟的,快把我氣死了,我費了那麼大的勁兒,回玉家連我爹孃都瞞著,卻摸出來一本破本子,我能不活力嗎?”琉璃現在提起來還感覺很氣,“白忙了一場。”
她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兒,不過厥後琉璃彷彿冇拿到劍譜,挺愁悶的,整小我蔫了兩個月。厥後還是她看不疇昔,給她尋摸了一本劍譜,她才歡暢起來,再也不惦記取玉家的嫡派劍譜了。
琉璃:“……”
淩畫問,“你當時跑去藏書閣拿甚麼東西?”
琉璃點頭。
崔言書冇見過,便也跟著一起找。
她現在對阿誰本子獵奇了,當即說,“走,我們這就去書房,看看阿誰本子還在不在?是不是甚麼非常首要的東西,被你拿了,你的叔祖父曉得是你拿了,纔派人來強行帶你歸去。”
三人一起走疇昔,琉璃挪開阿誰衣架,公然見有一個洞,內裡堵著東西,琉璃伸手拽了出來,震驚於一年了,耗子竟然冇有再次拜訪,這個牛皮本子哪怕堵了耗子洞,還是無缺無損,她翻開看了一眼,還真是她從玉家的藏書閣內裡偷拿出來的覺得是玉家嫡傳的玉雪劍法的劍譜,厥後發明不是的阿誰本子。
“不會。”崔言書點頭,“這書房裡的東西,就算是冇用的,掌舵使不發話措置,打掃的人不敢隨便拋棄。”
琉璃說,“當時感覺不首要,現在又感覺首要了。”
淩畫和琉璃到了書房,隻見崔言書已在書房,隻他一小我,見淩畫來了,他剛要說甚麼,瞅見琉璃胳膊綁著繃帶,驚奇,“琉璃女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