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痛哭出聲,“你走吧,哀家受得住。”
天子伸手摸他的臉,“諒解父皇……另有,好好守著這江山。若蕭澤循分,饒他一命,若他不循分,你……儘管殺了他。至於冷宮的人,在朕駕崩後,也讓冷宮裡的端妃薨了吧!”
太後又哭起來。
“臣在。”
太後厲喝,“蕭枕!現在你是新皇,拿出新君的模樣來。”
蕭枕隻能作罷,抿了抿唇,紅著眼睛對她道,“我們固然籌辦很多,但誰也冇想到宮裡竟是這般景象,你彆嘔心,對身材不好,特彆你傷現在還冇完整病癒,細心落下心疾。”
在天子喊宴輕的這一刻,不管是宴輕,還是淩畫,都模糊已猜到他要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