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忍下(二更)[第2頁/共4頁]

程初本來就是獵奇而來,宴輕總也不醒,他有些坐不住,問雲落,“昨兒東宮那人是如何回事兒?你奉告我唄。”

若真是江南漕運出的亂子也就好了,何必用主子親身去?關頭不是,是二殿下那邊的費事。

雲落點頭。

第二日一早,有人對天子稟告了昨日夜晚東宮門前產生的事兒。

天子似有耳聞,“他是東宮的的幕僚,怕是受了太子的叮嚀,去東宮說了甚麼宴輕不愛聽的話,才被拔了舌頭。宴輕固然脾氣不好,但這麼多年,冇對誰下過狠手,必然是東宮找上門惹了他。”

他被拔了舌頭,這一輩子都隻能做啞巴了,談何說將來的前程?他另有甚麼前程?他是真冇想到宴小侯爺會下這麼大的狠手。

他嘟囔,“我不是獵奇這些年有甚麼事兒能震驚你的逆鱗發了那麼大的火嗎?不會是關於嫂子的事兒吧?”

蕭澤當即說,“還能寫字嗎?”

雲落道,“本日必有大雨。”

程初:“……”

一個從十歲到二十歲,一個從六歲到十六歲,人生有幾個十年?他這個未婚夫,滿打滿算,熟諳她也就三四個月罷了,且有一個半月她離京而去,又有一個多月不是每天見麵的,算起來,相處的時候,大抵也就是十幾二旬日?

程初:“……”

趙公公點頭,“冇有。”

“小侯爺已改正了作息。”雲落答覆他。

如果父皇問起宴輕為甚麼要拔了薑浩的舌頭,他該如何說?他說他讓薑浩跑去找宴輕說淩畫如何如何了,如果父皇問他是如何曉得的?他莫非要說出溫行之?要說出他派去衡川郡的保護?父皇莫非不會細究內幕?未幾想嗎?

程初驚奇了,“你會看天象?”

“彷彿是叫薑浩。”

“太子本日有冇有摺子遞上來?”天子問。

趙公公點頭,“老奴也不知,隻傳聞東宮裡有個下臣去端敬候府找宴小侯爺,不知如何惹了宴小侯爺,被小侯爺讓人拔了舌頭,扔回了東宮大門口。”

雲落點頭,“那您就等著小侯爺醒來吧!”

將近中午,宴輕醒了,從房間裡走出來,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堂屋等著他比及快發毛的程初,挑眉,“又要去那裡玩?”

回到院子,進了屋,宴輕非常利落,洗洗漱漱睡了。

因而,他回到書房,提筆寫摺子給天子。

“會一些。”雲落點頭。

宴輕給了他一句,“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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