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起女子?”宴輕對他挑眉。
“為何?既然喜好,就學了唄!”
未婚妻這類女人,實在是太可駭了!
秦桓給他解惑,“端敬候府你一小我當家,一小我做主,想做甚麼就做甚麼,不消彆人管著。”
宴輕咳嗽一聲,腳步往裡走,嘴裡卻嘟囔,“四年前啊……”
“是啊,這海棠真是太標緻了。”秦桓也捏了一瓣海棠,擱在手內心,“如果用海棠花瓣做成女子用的胭脂,必然非常都雅,或者是,摻雜在豆蔻裡做成介入甲的,想必也非常都雅。”
宴輕頭疼,扶額,“秦兄,能不能不作詩?”
“婉玉娘是女子。”
宴輕:“……”
“他日我給你約婉玉娘,你如果想學,讓她教教你。”
宴輕看著他。
宴輕:“……”
“婉玉娘雖是女子,但她的曲子很有鏗鏘之色,一點兒也不陰柔,哎,你喜好她的曲子,不能劈麵學一二,倒是可惜了。”宴輕從桌子上捏了一瓣海棠,“唔,真挺標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