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程娘子這話,崔澤厚表情彷彿更加愉悅了,他微展開眼睛看著程娘子,也不消手了,隻伸出一隻腳來挑起了程娘子的下巴,拖長聲音說道:“我現在如果說我不包管,程平你又將如何呢?你是否就敢不做那觀音跳蓮了麼?”
現在十來年以後,這觀音跳蓮竟又要重現於世,並且還是要向當今崔皇後獻賀,怎能不引得全城沸沸揚揚,街頭巷尾均群情不止呢。
崔澤厚彷彿對她這幅死水微瀾般的模樣有些不太對勁,一挑眉用心歎了口氣說道:“唉,隻可惜那長樂死的太早了些,現在可讓誰來扮你程觀音座下的善財孺子呢?”
程娘子此時卻又俄然略進步了聲音開口道:“郡公爺,程平隻想最後再問郡公爺一句,如果程平依諾做了那觀音跳蓮,郡公爺是否能必然包管給程平一個痛快的?”
程娘子隻垂首跪坐著一動不動,任憑崔澤厚儘情嘲笑,待他聲音垂垂低了下去,才又問道:“敢問郡公爺,但是想要在皇後孃娘探親歸府時讓程平作舞嗎?”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玉華便被免了其他統統瑣事,隻用心跟著程娘子練舞,且顧氏還派了崔娟隔日便去看顧五孃的身子,各色貴重補品好似流水普通儘管供應她與程娘子兩個,連饒嬤嬤也是隔三差五的代表顧氏前來看望,如此下來,實在沁芳閣的閨學也就完整停了,琪娘和四娘兩個要學選秀的端方,五娘則一門心機的練舞,隻剩一個芸娘,氣的連著好幾晚都冇睡著。
雖崔澤厚聲色俱厲,程娘子卻並未過量惶恐,還是沉聲說道:“郡公爺實在多慮了,那五娘於郡公爺而言,不過是一粒沙塵普通,我程平就算想要做點甚麼,打她的主張又有甚麼意義,程平作此發起,純粹隻因為那五娘確切乃練舞奇才,程平有掌控在娘娘探親之前教會她作那觀音跳蓮,以此求得郡公爺對程平局下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