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公爺恕罪,程平不過一時講錯罷了。”程娘子嘴裡說的雖是賠罪的話,可臉上哪有任何惶恐認錯之色。
李甲排闥先瞥見李紀,便點頭表示,又看到中間此人,身形便擋在門口不動了,李紀見狀站起家,叫了一句“三哥”,李甲聽到身後主子叮嚀他讓開,這才緩緩移到了房裡,可滿身高低還是緊繃著的,李濟民跟在李鐵身後走了出去,看到房內二人的景象也略有些驚奇。
元娘自發完成了任務,便耐下心來哄玉華高興,引著她說些跳“柔旋舞”的心得,最後還非常誇大的歎道:“哎呀,母親收了mm到家裡來,可真真是一樁幸事,我們家姐妹彆的都還好,唯有於這舞樂上麵不開竅,常常和彆府的小娘子們集會頑笑,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彆人誇耀,現在有了你,可該輪到我這個做大姐的揚眉吐氣了,下次再有宴請,我就和母親說,將五娘也一起帶去玩,你可情願?”
“郡公爺談笑了,太子那裡認得我是誰?”
主院書房門口擺著兩株鬆柏盆景,崔澤厚排闥出來了,隻留貼身管事崔軍守在門外,書房內置著整套的降香黃檀傢俱,靠北窗的圍榻前,一人長身而立,煙色紗裙拖曳迤邐,恰是程娘子。
說到這裡,饒嬤嬤嘴上和手上同時慢了下來,抬高了聲音說道:“老爺去了外院書房,又派人到沁芳閣去接了人......”,說完這話,饒嬤嬤便謹慎察看著躺在榻上的人。
崔澤厚隻一揚眉,漫不經心的說道:“還不褪潔淨了?”,程娘子程平便順手解了紗裙,仍默立於原地不動,崔澤厚高低打量了她一番,才上前將她按在了榻上。未幾,這書房內便響起連綴不竭的痛苦□□,門口立著的崔軍倒是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榻上,崔澤厚伸手扯著髮髻將人拉到本身麵前,見那平日至清至冷的麵孔已是沉湎迷離,纔對勁的鬆了手,卻不知那人埋下臉去的一刹時,便嗖然變了神情,還是至清至冷。
等送她們歸去之前,顧氏又整色說道:“你們五人雖都是極好的,但要想頂著永嘉坊的名頭出去,還差的遠些,前陣子我隻一心想著讓你們儘量多學些,也好早點帶你們出去長見地,可冇想到你們身子都孱羸,現在固然功課是減了,但你們幾個切不成懶惰,三位徒弟都是極其可貴的,彆人想學也還學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