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紀俄然扭身揮了一掌,便燃燒了床邊的燭火,而後頓時又重新將玉華悄悄攬入了懷中,滾燙的大手緩緩拂過她的脊背,嘴裡輕聲叫了一句:
“五娘…你還記得我前次和你說過的話嗎……五娘,五娘你要學會卸力,你放輕鬆些……放輕鬆些就不會那麼難受了……”
李紀卻儘管扭身往千工床走去,邊走邊說道:“我抱你到床上去啊!”,說完,還將臂彎中的玉華高低顛了兩顛,嘴裡嘟囔了一句:
李紀眼裡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捉挾之意,低頭湊的更近了些,溫熱的氣味翕動著玉華的臉頰耳垂,用低不成聞的黯啞聲音悄悄說道:
玉華一下又想起李紀曾經慎重和本身說過不要再對他有任何欺瞞的話來,內心一涼,便再也不敢有任何躊躇,當即正身坐好,咬了咬下唇,昂首慎重賠罪道:
李紀被她如許一弄,渾身卻又是一陣顫栗,俄然將頭埋在玉華臉頰邊,低聲要求道:
玉華心中一鬆,不由自主便環手抱緊了本身的身子,身上倒是頓時一暖,本來是那李紀已經扯過床上的錦被,將她悄悄包覆了起來,而後他整小我也捱過來將她攬在懷中,悄悄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五娘,你莫怕,我毫不會逼迫你甚麼的,你,放心吧......”
李紀彷彿並未發覺到她的行動,說完這句後,便自顧自俯下頭在她額上悄悄印下了一吻,這一吻是如此的輕柔謹慎,好似羽毛悄悄拂過,玉華身子一顫,胸中彷彿有個甚麼處所俄然酸澀的短長,嗓子裡也像是被甚麼東西堵住了普通。
李紀說完,玉華好半響也冇有說話,內心卻已經是警鈴高文,本身邇來確切是太放鬆了,或許是因為這李紀的日趨容讓,或者乾脆說是他似真似假的嬌寵吧,讓本身越來越忘乎以是,非論是本日早些時候去刺探他的行跡也好,還是現在向他隨便扯謊也好,都實在是過分於草率了,麵前此人,又那裡是本身能夠隨便欺瞞之人。
177纏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