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家郎君。”門房亦非常迷惑,“瞧著神采不大好,也不知出了何事。”
門房忙道,“這大早晨的,您去也不便利,我叫個小廝喊了人來吧,女人在屋裡頭稍坐。”
東院書房。
淩氏大驚,一麵吃緊從青祿手裡取了氅衣披到崔凝身上,一麵怒斥,“如何回事!如許冷的天就叫你們娘子凍著?!”
崔淨模糊發覺不對,“青祿出去候著,不要讓閒雜人等過來打攪,青心,你去請我們府上的醫者過來,就說二孃子染了風寒。”
彆看隻要戔戔二十下,謝颺手裡的鞭子可不是平常打馬驅車所用,而是實打實的兵器,有棱有節,節間另有勾刺,一鞭子下去必是皮開肉綻。如果真下狠手,難保不會把人打死。
崔凝這纔想起來,崔氏自野生著醫者,平常小病並不去外頭請人。
第***章
如此皎皎如明月的君子,竟被謝家二房拖入汙泥,縱是一身傲骨,現在卻隻能披髮素衣雙手托鞭,跪求一罰。
崔玄碧起家,握住鞭子,竟是要親身脫手。
門房喊了個小廝跑腿,又殷勤的給青心倒了杯茶。
“不關她們的事。”崔凝凍得小臉烏青,好不輕易壓抑下去的躁動被淩氏這麼一捂又不循分起來,臉上閃現出不普通的潮紅,常日腐敗的目光現在彷如含著春水。
崔道鬱大驚,“父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