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凝擁戴道,“對呀,何況第二名也很了不起呢!小弟說了,表哥善於兵法,阿誰謝子清又不懂兵法。”
但是心性這類東西,哪怕就算說破了嘴皮子,讓崔淨明白了各種事理,怕是也起不到多少感化。
待喝了半盞茶,崔家的小廝跑出去,稟報導,“郎君得了第二。”
“如果魏兄或符兄本年插手測驗,那纔出色。”崔況咂了咂嘴,“回吧。”
因著不是飯點,隻是一些糕點、粥之類的東西。
“不必然,不過我看機遇不大了。”崔況非常遺憾的道。
“五哥也會武功啊!”崔凝道。
“你不會有那種機遇!”崔況哼道。
崔凝與崔況來到崔淨院子裡。
崔凝愣了愣,問崔況,“表哥是不是不能當上狀元了?”
科舉明經、進士科都已經考罷。
崔況聽罷,嗤道,“你曉得甚麼。”
當她俄然發明淩策並不如她悠長以來在心目中勾畫的完美,便不免會絕望。
崔況瞪她,“你的禮節都學到那裡去了!”
一會兒工夫,飯菜便上來了。
崔淨點頭。
“是他先掐我。”崔凝氣鼓鼓的道。
“姐弟情深”的二人回到府中,到了淩氏院子裡。
淩氏察看了兩個女兒這麼久,相較之下,她更擔憂的是崔淨。
家裡早就得知了名次。
滿院的杏花都開了,粉白的一片,崔淨坐在樹下垂眸不知在想些甚麼,一會兒便歎一歎。
從性子而言,實在崔凝更合適淩策,但……她其他方麵也忒差了點!淩氏如果隻跟孃家談“心性”,估計能被她母親罵半死。
崔凝跟在他身後,小聲問道,“聽你的意義,表哥才學不如符大哥和五哥?”
“姐!”崔凝小跑著過來,“我們看完榜了。”
他們隻好下車走到四周的茶社裡坐,讓小廝擠出來當作果。
“全長安都曉得。”崔況邁著小方步到了茶館門口,恨恨的瞪了高高的門檻一眼,這才用力舉高腿邁出去,然後假裝非常輕鬆的持續道,“表哥文武雙全,更善於兵法,論起吟詩作賦,恐怕還不如魏兄。”
崔凝笑道,“嘿嘿,姐姐還能嘮叨我,可見表情好點了?”
崔況步子一頓,“真的?你如何曉得?”
崔凝就把本身的猜想說給崔況聽。
淩氏笑道,“是是是。你不胡塗。滿臉都寫著聰明聰明!”
“我看著也不胡塗呐!”崔凝不滿道。
“嗯。”淩氏不成謂不絕望,那日說了一大通,眼看崔淨也是個明白的孩子,成果聞聲動靜以後整小我都懵了,神采白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