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殷伯伯他那麼大的年紀,怎經得起他們如此對待?”蔚景氣味沉得幾近將近說不出話來,鼻尖也酸,眼睛也酸,一口氣堵在心口,進不去出不來。
殷大夫快速栓上.門閂,吃緊號召兩人:“哎呀,你們兩個如何還站在這裡,快先躲起來!”
看來,那些人真破門而入了。
影君傲的眸中就像是刹時落入了星子,熒熒發亮,他點頭,果斷點頭,說:“好!”
“莫要打動,你這個時候出去,不但救不了殷大夫,還會害了他,你想,他一口咬定冇見過你,等會兒這些人搜搜,冇搜到我們,他們就會走了,如果,你這個時候出去,豈不就是明擺著奉告他們殷大夫私藏你了嗎?到時,你會被帶走,他也會難逃其咎。”
蔚景彎唇,淡然一笑:“隻要你帶,我就敢隨!”
她的心,他也懂。
隻五字,賽過萬語千言。
殷大夫神采一白。
但是,他還是識了出來。
“冇見過?”肥頭大耳的官樣男人冷嗤,猛地將畫像收起,“你再細心想想,當真冇見過?”
殷大夫一邊告饒,一邊自袖中取出一錠銀子塞到男人手中。
蔚景轉眸看向影君傲,影君傲麵色冷峻,緊握了她的手:“情願跟我走嗎?如果情願,我現在就帶你分開。”
他用的是問句,他用的是如果。
後院的動靜,洞裡的兩人聽得真逼真切。
公然是有人告發。
內裡突然傳來“砰砰咚咚”“乒乒乓乓”的聲音,彷彿是門被撞開,桌椅被踢翻,人聲喧鬨,腳步聲紛遝。
“一派胡言!”肥頭男人突然狂怒吼怒:“給你機遇,你不要,那麼,就休怪本大爺無情!”
官兵?
乃至,有弓弩手。
“另有,將這個老固執給我吊起來,”男人環顧了一下四周,發明水池邊有一棵槐樹,便伸手一指:“就吊在那棵樹上,甚麼時候說實話,甚麼時候將他放下來!”
後院裡,殷大夫乃至還冇來得及進屋,就被眾兵士團團圍住。
主動出去,主動現身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