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靜,彷彿隻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唇舌膠葛的聲音。墨竹的暗香絞著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她的味蕾,背上男人的大掌如高溫的烙鐵,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撫摩揉撚,掀起一浪一浪的潮熱。
她的唇很涼,他的唇熾熱,他的包裹著她的,舌尖寸寸滑過,那模樣,那模樣竟有些像是想要將她的唇捂熱。
第一次。
蔚景一怔,不明白他那句話是甚麼意義。
不能如許!
蔚景一愣,甚麼叫你的傷也不輕?既然不輕,那為何……
有著薄繭的指腹帶著一絲微礪,且因為發熱,那掌心燙得要命,遊走在她的肌膚上,驚起她的一陣顫.栗。
將她兩片唇瓣銜在嘴裡,吸.吮.舔.舐,滾燙的舌尖更是悄悄描畫著她的唇形。
他們是盟友乾係,僅僅隻是盟友乾係,又不是床.伴,又不是性.朋友。
蔚景望進他的眼,那黑如濯石的眸子,此時流火熒熒,每一下跳動都是熾烈。
醉君懷,篡心皇後,【114】是身子太孤單了嗎?
且不說,他要的人向來就不是她,向來就不是!
再一次將她吻住,也將她未完的話連帶著她的呼吸儘數吞入口腹。
蔚景一震。
明智奉告她要推開他,本能卻讓她開端青澀地迴應。
但是,腰身跟後腦都被男人監禁著,她動也不能動,隻能在他懷中被迫地接受著他的淩掠。
這是甚麼意義?
男人放開她的唇,沉聲警告。
如許的姿式……
如許隻會讓他更加看不起她,更加感覺她是那種出售身材的女人。
“再亂動,信不信現在就要了你!”
隻要阿誰女人纔會讓如此沉寂的男人如許失控!
這算甚麼?
心中氣苦,她閉眼,正籌辦對著他肆意翻攪的長舌咬下去,他卻俄然先她一步將她放開。
我要你燧?
既然不怕痛,既然想找死!
蔚景嚇得更是想要逃脫,卻被他的大掌緊緊扣住。
是了,就是如許!
而她卻顧不上疼痛,掙紮著就要起家,男人的大掌已然將她的肩頭按壓住,不給她一絲逃脫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