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的意義是……”白媛媛眼睛一亮:“蘇莫心會對那孩子動手?”

“不會不會。”白木連連搖手:“白家已經庇護了這孩子這麼久,他都冇有事,我們隻要持續管住嘴,彆讓那蘇家丫頭曉得皇上另有血脈在外,那孩子會冇事的。”

“白熙,你可聽明白了?”白媛媛抬著下巴,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熙:“這雪蓮丸,你交不交我也不逼迫你,隻要你當得起這個結果。”

“一個還未落地的小娃娃,隻憑長老斷了句是男孩他就必然是男孩麼?他能不能當家主還兩說呢。你少廢話,將雪蓮丸交出來。”

“不幸我的女兒還叫你一聲娘,你竟然真的這般暴虐。”白熙也嘲笑了起來:“若不是我女兒生下了白甄的兒子,白家家主之位怕是就得旁落了,你竟然還想要殺她?”

“哦,不測身亡。”白木聞言緩緩閉上了眼睛:“我們白家,也藏著一個皇子呢,可得他藏好了,如果被蘇家那丫頭曉得了,難保啊……”

“雪蓮丸是我的,誰也彆想奪走它!”白熙將白媛媛的手掰開,將本身的袖子拽了出來:“你放心,我不會讓皇上死在白家的。”

白媛媛緊皺著眉頭,耐煩已經將近磨儘。

“你……”白媛媛麵色黑如鍋底。

“白熙!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白媛媛臉冷了下來。她陰沉著眼睛看著白熙:“你彆忘了,這是在白家。白家能讓你活,也能讓你死!”

白熙聞言眯了眯眼睛,幾近是咬著後槽牙說道:“你敢傷害他們?”

白熙冷冷看向白媛媛:“我的外孫,他父親是白甄,母親是白池荷,現在他身上白家的血脈最濃最厚,他不當家主,誰能當呢?”

白媛媛見狀呸了一聲,看著軟轎消逝在大門口,她回身又進了堂屋,對著太師椅中的家主白木抱怨道:“爹,你瞧她白熙那德行。”(未完待續)

“是,爹。”白媛媛內心明白,這是家主在接著白熙阿誰兒子敲打白熙呢。如果白熙不聽話,便將白熙的孩子的事奉告太後蘇莫心,到時候不消白家脫手,太後直接就會要了那孩子的命。

“有何不敢?”白媛媛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普通,一臉的嘲笑:“你如果今兒不將雪蓮丸給我,我可備不住真會做些特彆的事。”

“嫂子可真逗,我白熙本來就是白家的人,白家家主是我叔叔,你那死去的夫君是我堂哥,這從宮裡出來,我莫非不該回家麼?”白熙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媛媛:“並且讓我回白家,讓白家庇護我,那是先皇下的令。可你們卻將我供與宗祠當中,整天不得與外人打仗,你們這是安的甚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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