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可真逗,我白熙本來就是白家的人,白家家主是我叔叔,你那死去的夫君是我堂哥,這從宮裡出來,我莫非不該回家麼?”白熙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媛媛:“並且讓我回白家,讓白家庇護我,那是先皇下的令。可你們卻將我供與宗祠當中,整天不得與外人打仗,你們這是安的甚麼心?!”
“白熙,你可聽明白了?”白媛媛抬著下巴,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熙:“這雪蓮丸,你交不交我也不逼迫你,隻要你當得起這個結果。”
“熙姑姑,話不要說的太滿。”白媛媛聲音也沉了下來:“我為了你的事千裡奔襲,從江西一起奔到藤城,將皇上從藤城接回到白家,是因為有了我,你手裡的雪蓮丸纔派上用處,你不該如此忘恩負義。”
“不會不會。”白木連連搖手:“白家已經庇護了這孩子這麼久,他都冇有事,我們隻要持續管住嘴,彆讓那蘇家丫頭曉得皇上另有血脈在外,那孩子會冇事的。”
“白熙?!”白媛媛從速跟了上去,跨出門檻,卻看到白熙已經上了軟轎往山下去了。
“你覺得我怕死?”白熙笑得冰冷:“我這命,早在四年前就該跟隨了先皇而去了,若不是膝下一雙後代。我早就一條白綾吊死了。”
白媛媛緊皺著眉頭,耐煩已經將近磨儘。
“好,你不怕死,可你的後代可駭死?”白媛媛站起家來。衝著白熙邁了?一步:“你當年懷著身孕離宮,在白家生下一男一女一對龍鳳胎。你可考慮過他們的存亡?”
“有了雪蓮丸,皇上的命就捏在我的手裡,我想做甚麼皇上都會幫我做到,不消白家幫手。”白熙低頭看著本身的指甲,素素的一絲丹蔻也無。她已經好多年冇有塗過指甲了,在這白家多待一天,她便如同多坐一天的牢,整天被關在宗祠當中,連見小我都困難。
“白熙!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白媛媛臉冷了下來。她陰沉著眼睛看著白熙:“你彆忘了,這是在白家。白家能讓你活,也能讓你死!”
“夫人您之以是千裡奔襲而去,為的不是我白熙,你為的是白家。如果從你兒子白甄手裡流落出去的落鳳毒毒死了皇上,白家怕是就要滅門了。”白熙昂首看著白夫人:“你該清楚,恰是因為有了我的雪蓮丸,白家纔有了活路,是我救了白家,而不是你幫了我。嫂子,你此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話說的太好聽,事卻辦的太丟臉。你這倒置吵嘴的工夫,也不知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