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能讓他聽話?”蘇雲生撇撇嘴角,滿臉都是不信賴:“這些天來想必世子爺也能看出來了,這小暴君清楚就是個軟硬不吃的,他連本身的命都不在乎,又豈會等閒受製於人。”
“楚衡?”蘇雲生皺了皺眉頭:“她如何會有雪蓮丸?”
“按楚衡的說法,雪蓮丸是她離宮前,從宮裡偷出來的。”
“噢?”
“你也猜到了對麼?”姬城低下頭,陽光從窗外射出去,在他身上打上一層金色的影暈:“這雪蓮丸先皇共得三顆,此中兩顆在先皇還活著的時候就已經被用掉了,隻剩下這最後一顆,這些年來一向被小暴君貼身帶在身上。遠的不說,就說幾個月前我們離京之時,那雪蓮丸的錦囊不是還掛在小暴君的腰間麼?楚衡又如何能夠在四年前就偷走了這藥丸?”
“嗯。”姬城點了點頭:“你且再對峙幾日便可,過不了多久,江嵐便會乖乖聽我們的了。”
“楚衡,你……”譚嫣兒咬了咬嘴唇,見楚衡油鹽不進,便肝火中燒起來。
“是雪蓮丸。”姬城搓了搓手指,臉上的神采龐大的很,像是光榮又像是不爽。
蘇雲生點了點頭:“世子爺這話說的對,可這小暴君脾氣固執的很,並不好節製。”
房門封閉的聲音傳來,姬城昂首望向窗外,天空還是藍的刺目。不管地上產生了甚麼事,就算大堤坍塌,大水淹城,可昂首看天,那淺淡色的藍,那遙不成及的雲,日複一日,毫無竄改。
楚衡扯了扯頭髮,又安撫本身,這譚嫣兒早就失節了,並且五石散一食多了她還常常亂來,想必她對這類事看的也不是很重……
“天然是因為楚衡。”姬城神采已然有些丟臉起來了:“小暴君一貫視本世子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可楚衡為了救我,去跟他求雪蓮丸,他即便討厭我,卻還是將藥丸給了楚衡,你說這是為甚麼?”
“指著他們?”姬城輕視一笑,身子今後一仰,擺了擺手:“如果指著他們,我現在已經死了。”
“我用本身的命護過你,你切不成讓我絕望。”
不過痛也好,姬城摸了摸胸口,嘴角微微上揚。他想起那日在千甲樓,本身也不曉得是撞了甚麼邪了,看著樓外那銀光一閃,便下認識的便將楚衡護了起來,反倒讓本身受了致命的傷。這般捨己爲人的事,他姬城自打出世到現在,也便隻做過這一次。
“以是那陣子,王爺和世子爺纔會如此確認小暴君就在藤城,這才號令部屬停止抓捕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