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已晚，但是還冇到九點，方成乾應當還冇睡，但是他日程有早課晚課，現在去打攪了他也冇甚麼好果子吃，大早晨的，鹿隱山也不如何近，方豔看看天氣，去偏殿睡覺。
方豔深吸一口氣，很有些不甘心。
再說了，天子不在宮裡，現在最大的是皇後程月兒，而程月兒早就不管她了，也冇人來束縛她。
最起碼方成乾還活著的時候，這事不成能獲得批準，而方成乾死了，這事就更不成能。
更何況此次大理寺把京兆府的人調走了一半，而周鑫又帶走了剩下的一半，京兆府無人可用，且又防衛空虛。
劉建安有必然的權力能夠批閱奏摺，但是觸及到方豔的婚事，劉建安的批紅可冇有效，必須得方成乾親身準予。
從劉素珍的說法來看，這乃至很能夠是程月兒最後一次見到方成乾。